辛梓諾將菜都端出來,看著心寶笑作一團,隨意問道:“你們父子倆在干嘛呢?”
還不等心寶回答,辛梓諾就發現墨臨淵手上糊了一手,正咬著牙瞪著心寶。
“哎喲喲……咱家小寶又撒黃金了。”
辛梓諾忙將菜放在桌子上,立馬跑過來抱起小閨女,然后吩咐道:
“安寶心寶你倆快別笑了,別等下笑岔氣了,趕緊去一盆打熱水過來,幫你妹妹洗屁股。”
安寶乖巧的應聲去干活兒,心安的笑聲洋溢著整個堂屋,一直沒停下來過。
“媽媽,這是妹妹給出的答案,咱們要記錄下來,留作紀念。”
“什麼答案?”
辛梓諾一邊幫小閨女收拾,一邊答道。
然后心寶就將老師布置的思考題重新跟媽媽復述了一遍。
辛梓諾聽后,一臉的無語,這臭小子腦子轉得就是快。
這問題一直困擾了科學家幾千年,有的人說,是先有蛋,有的則說是先有了雞。
可不管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都要追溯到幾億年前的進化理論。
現在卻被心寶的另類的思維模式,給破解了,不得不說,雖然惡心了一點兒。
但這也是一種新型的解釋,不是嗎?
誰又能反駁他的對錯呢?
有不同的答案可以跟心寶PK嘛!
墨臨淵被家庭的活悅的氛圍沖散了壓在他身上沉重的陰霾。
外面寒氣襲來,家屬院里溫暖如春,這就是家的含義,家的港灣。
晚上吃的是土豆燉大鵝,辛梓諾從空間里撈出來的一只8斤重的大鵝。
再加上空間井水和各種作料以及土豆塊一起燜燉的大鵝,滿滿一大鍋燉大鵝肉。
加外炒了一盤豬油白菜。
美味而又有營養。
吃得一家人肚皮溜圓。
吃完了飯,溜完食兒,兩個大崽崽也洗漱完上床睡覺了,兩個小奶娃也緊跟著睡著了。
夫妻倆這才洗完澡,躺在床上聊天。
墨臨淵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將辛大春的事跟媳婦兒說了。
“媳婦兒,跟你說件事兒唄。”
“嗯,啥事?說吧,我聽著呢。”
墨臨淵想了想,遂張開低沉的嗓音說道:
“辛大春的投毒殺人案,基本上已經定性了,她在公安局不停的叫囂。
說她姑父是縣長,姑姑是官太太。”
“令到負責刑偵案的李偉同志今天親自來到縣府,找到了我。”
然后墨臨淵就把李偉說過的話,還有他的身份跟媳婦兒又復述說了一遍。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麼。”
“怎麼?你還敢徇私啊!”
“那哪兒能呢,況且這是公安局辦的刑事案件,也不歸我管啊,就算歸我管。
我也要避嫌,更不能徇私啊。”墨臨淵搖頭。
“你不摻和就對了,咱該干嘛干嘛去,不要沒事兒找事兒,老辛家的事。
本來就跟我們無關。”
“呵!她辛大春有那樣一個惡毒的娘,還有惡毒的奶奶,在那樣的環境熏陶之下。”
“耳濡目染,復刻大人的行事準則,她自己又能善良到哪里去呢?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誰也逃脫不了的真香定律。”
辛梓諾才不會圣母心泛濫,管老辛家,這些爛事兒。
跟她有什麼關系呢。
“那就沒事了,我主要就是擔心你。”墨臨淵攬著媳婦兒的身子道。
“擔心我什麼,擔心我被人編排嗎?大可不用,既然我當初,跟老辛家已經徹底斷絕了關系。”
“那麼她們把日子過成什麼樣,我才不會去沾手呢,你以為白紙黑字簽字畫押,是玩過家家呢。”
“還有啊,辛大春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試想一下,一個12歲的小丫頭片子,還是未成年。
她都敢投毒殺人,試問一下,將來她長大了,還有什麼事是她不敢干的呢?”
“現在趁這個機會,讓政府去管一管她吧,看看能否將她扭曲的靈魂,擰巴過來。”
夫妻倆聊完之后,辛梓諾就睡了!
外面北風呼呼嘯,辛梓諾一夜好夢,早早的起床做早飯。
“不再多睡一會兒了?”
“不睡了,我要起床給兩個大崽崽做早飯,吃完了早飯,他們還要上學呢。”
“媳婦兒,天氣越來越冷了,你再睡一會兒吧,我來做。”
“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呀?”
“我是你男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墨臨淵沒好氣道。
男人在媳婦兒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你繼續睡吧,兩個小的,我來收拾。”
“大冬天的,不用天天洗澡,我去打點熱水上來,幫他們洗洗屁股就行了。”
“那行叭。”
兩個小奶娃早就睡醒了,雙雙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爸爸媽媽。
也不哭也不鬧的,半歲的娃兒,臉上肉嘟嘟的,可愛死了!
特別是剛睡醒的時候,更是想咬一口。
當一家人吃完了早飯,外面突然飄起了雪花。
心寶興奮的大叫,“媽媽!媽媽!你快看,外面下雪了!”
“十一月中旬了,下雪很正常,你們把帽子手套圍巾都戴上,免得著涼了。”
“媽媽,我都戴上了,我的手可暖和呢!不信你摸摸。”
“爸爸,媽媽,再見,我上學去了。”
“嗯,路上小心一點兒。”
“好的,媽媽。”兩個大崽崽裹得像個球一樣。
跟著隔壁的幾個娃兒們一起,歡快的踏在鋪滿銀裝裹裹的路上,嘎吱嘎吱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