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
“高考狀元?”
“是啊。”
“就是這一次的全國高考幾乎滿分的那位女同志嗎?”
“對呀,我乍一看,也嚇了一大跳,確實跟蘇靜長得挺像的,尤其是眉眼。
蘇靜當時一激動就暈了過去。”
傅老爺子抬眸若有所思,這就是那幾位口中,經常念叨的諾兒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
不行,這姑娘要是長得跟蘇靜這麼相似的話,那有可能是自家的寶貝孫女啊。
她要是還活著,應該也有這麼大了吧。
就算不是,也要變成是,以那幾個老東西的尿性,會這麼在乎一個草包嗎?
況且人家還是高考狀元。
那就更不能讓別人搶走了。
特別是那幾個老東西。
他們居然敢瞞著自己,簡直是豈有此理!
傅老爺子心思急轉,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
“國鋒!!!”
傅國鋒對父親突然冷不防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爸!!!”
“你去查一下,她既然是高考狀元,肯定是考上了帝都大學,你秘密調查。
包括她的成長史,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爸?”
“爸什麼爸,趕緊滾去查!!”
“好。”傅國鋒收斂起臉上的疑惑,緊接著老爺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國鋒,你查到了,先不要打草驚蛇。”
“爸,你是懷疑…...???”
傅老爺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最近腦子是不是塞進屁股里了,你難道沒聽到圈子里的小道消息嗎??”
“小道消息?”
“你真是笨死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蠢笨的兒子。”
傅老爺子恨不得拿棍子敲他,“就秦,劉,葉,杜幾個老東西,口中一直念叨的諾兒。”
“我當時聽他們說過后,我還跟著他們一起郵寄了錢和衣物呢。
我當時只是天天聽他們念叨,單純的愛屋及烏罷了,并沒有深想。”
“所以我也跟著寄了一點東西過去,憑那幾個老東西,如今的地位,能被他們天天惦記的人,那能是普通人嗎?
我了解到,那姑娘是楚洲省下屬的風團縣出來的好苗子。”
傅國鋒其實并不傻,否則他哪里能身居高位?
他只是在面對自己失蹤的小女兒時。
一直都不敢揭開這道傷疤,可是現如今……他很快就明白父親的意思了。
“好,我明白了,爸,我會秘密調查清楚的,她要真的是我的女兒,我還會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當初她是怎麼被人偷走的?
居然一絲線索都沒有留下,人過留痕,燕過留聲,這也太奇怪了。”
“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干的,呵!那群該死的混蛋,就人間毀滅吧。”
“行了,快滾蛋吧,你記住了,這件事暫時千萬不要讓你媽知道了。
你媽的身體本身就不大好,我擔心她等下激動過頭,出事了。”
“嗯,我記住了!爸!”
父子倆秘密談完了私事之后,先后從書房里走下樓來。
傅奶奶:“你們爺倆干啥壞事呢?神神秘秘的貓在書房里不出來,下蛋呢。”
“哪有壞事可干,我兩個男的哪里下得了蛋,我們就聊了一點公事,你這是在干嘛呢?”
“沒臉沒皮的老東西,哼!”
“誒,蘇靜不是住院了嗎?我讓張嫂燉了一點湯,回頭讓張嫂給她送過去。”
“我問過國鋒,他媳婦兒沒什麼事了,你也不用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呢,那孩子身體一直不太好,我們能做的也有限,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夫妻倆嘆完氣,都沉默下來,沒有說話了!
傅國鋒更不敢吱聲。
翌日清晨。
辛梓諾氣得將墨臨淵拽出了空間,這個狗男人,實在太狗了,太不知節制了!
一晚上啊!
整整一晚上不消停,這幸虧是在空間里,這要是在外面,自己小命休矣!
男人卻精神抖擻,一臉饜足的出了空間,趕緊收拾了一番。
這才哄著媳婦兒下去吃早飯。
墨文早就在食堂里等著哥嫂了。
隔著老遠揮著手,“哥,嫂子,我在這里!!”
“咱們今天出去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吧,特別是墨文,你第一次來帝都。”墨臨淵道。
“好像你來過似的。”墨文嘟囔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墨文咧開嘴笑了。
墨臨淵瞪了一眼妹妹。
三人吃完了早飯,立馬坐公交出發了,帝都大學與師范大學在一條線上。
在城外。
首先三人先來到帝都大學,遠遠看去,前方矗立著像古代的高宅一樣的建筑。
瞬間感覺一道悠久古樸的文化氣息撲面而來。
“哇塞……幺嫂,這就是帝都大學啊?”
“是啊,這就是帝都大學。”辛梓諾看著這所既熟悉又陌生的建筑呈現在眼前。
心里產生了強烈的征服欲。
前世的自己就是就讀于這所人人都向往的高等學府。
她還是以最小的年齡考上的這所帝都大學,那個時候的自己,雖然成績優異。
被譽為學神,但是整個人卻沉浸在陰郁中。
對周圍的人與事,都不甚在意,內心空洞無著落,沒想到時光倒退了幾十年。
自己居然又站在了這里。
這所,作為華夏國最頂尖的一流大學,與現代的宏偉浩瀚的建筑,又有著截然不同的景色。
“好宏偉壯觀啊!”
“咦……?不是還沒開學嗎?里面怎麼有學生呢?”
“那是被群眾和單位推薦上的工農兵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