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手中的木倉,這木倉,他從未見識過,結構緊湊,自動方式簡潔,輕盈,
變換保險、木倉彈上膛、
更換彈匣更加方便。
里面居然裝有15發子彈。
妹妹手中,這麼先進的武器是從哪兒來的?
現在國家管制木倉械彈藥非常嚴格,非戰友人員,根本不允許配備木倉械。
但是顯然,現在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
三天后,部隊開始出發,這三天辛梓諾和傅衍,帶著小白表面像是在游玩,
實則是在暗中查看地形。
哪里易躲藏,哪里易逃跑,哪里的崗哨薄弱,都基本摸清了。
并繪制了簡易的地圖,方便隨便更改路線。
在這個地方閑逛,那真是連三歲小孩子的話都不能相信,否則的話,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幾天辛梓諾和傅衍就遇到了,好幾撥裝可憐博取同情的小孩子,他們穿著破衣爛衫。
瘦得顴骨突出。
向他們伸手要吃的。
傅衍和辛梓諾都冷漠的拒絕了爛好心。
慢慢地他們就不圍著打轉了,大概也是看出他們不好惹,而且腰間還藏著鼓囊。
那是木倉。
他們就更不敢靠近硬搶了。
帝都這個時候已經是冬季了,馬上要下雪了,可是云川這個地方,溫度仍然在25攝氏度左右。
氣候潮潤。
使得華夏人很容易因水土不服,上吐下泄。
所以,辛梓諾提前給傅衍吃了防水土不服的藥丸。
緬國邊境屬于亞熱帶風季氣候,阻擋了寒冷空氣的南下。
出發前,大家全裝自己武裝了一遍,穿著迷彩服,臉上涂上迷彩,頭上戴著枯樹枝編織的帽子。
做掩護用的。
只要趴在草叢里不動,對方很難辨認出來。
傅衍同樣裝扮了,嚴肅謹慎道:“諾兒,跟緊哥哥,森林里一旦迷路了,
會很危險的。”
辛梓諾聽罷,心里一暖,盡管她不需要。
但這種時時刻刻都有人護著,有人擔心的感覺,真好。
“我知道了,哥,你也要小心一點兒。”
“嗯。”
再說秦允一那邊,他帶著人拜訪了哈克親王。
哈克親王見到秦允一,夸張的大笑道:“哦!我親愛的秦同志,你怎麼來了?”
秦允一行了一個緬國皇室的禮節,同樣夸張的笑道:“我尊敬的哈克親王,
你是我華夏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兄弟想死你了。
哈克親王啊,兄弟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
想請朋友幫點小忙。”
“沒問題,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請坐,上茶~”哈克親王吩咐了一句,
仆人立馬下去準備了。
“多謝哈克親王,我的朋友~”
“哈哈哈哈哈......”
然后,秦允一一邊喝茶,一邊跟哈克親王說起了這件事的始末。
“哈克親王,我國有兩個逃犯現在逃入了緬境,而且現在他們在莫沙的地盤上藏匿,
我呢,只要把他們帶回國,接受制裁就行了,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這次事畢,就當我欠哈克親王的一個人情。”
哈克聽罷,眉頭蹙起,“莫沙?”
“是的。”
緊接著哈克蹙起眉頭,喪氣道:“秦兄弟啊,這件事不太好辦啊,你知道的,
我與莫沙偏居一隅,井水不犯河水。”
哈克這只老狐貍表面思忖,實則在權衡利弊。
秦允一不置可否,繼續張嘴道:“就是因為我怕影響了你我兩國的情義,
我才親自過來跟兄弟你商討一番的,
否則的話,我就直接帶隊過去剿滅了,再順便把那兩個逃犯抓捕歸案,
豈不是快哉。”
此話一出,哈克親王顯明愣了一下。
緊接著,再次“哈哈哈哈哈......”大笑出聲。
“對對對......我們是手足兄弟嘛!”
“行,就沖著秦兄弟這個面子,我先派人過去打探一下消息,回頭再跟你溝通,
你這幾天就在我的王府里多住幾天,我可是有好多心里話,想跟秦兄弟你說的哦。”
“行,沒問題~”
秦允一答應得爽快。
***
“媳婦兒!!!”
墨臨淵仿佛從睡夢中,突然驚醒過來,剛睜開眼,四面一片雪白,閉了閉眼,
等再次睜開,
還是一片雪白。
醫院?
葉子文推門進來,見躺在病床上的人突然清醒了,頓時心中一喜:
“墨同志,你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
“在軍區醫院啊,你現在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
葉子文問。
墨臨淵搖頭,然后撫了撫額頭,見頭上纏滿了繃帶。
“我的家人來過嗎?”
葉子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聲線低沉道:
“你剛中彈昏迷那會兒,諾兒一直在醫院里照顧你,你的手術還是她親手操刀的呢,
從手術室出來后,她就暈倒了......”葉子文本不想告訴他的。
但這事兒吧,不告訴他不行,他得讓對方知道,諾兒為她做了什麼。
墨臨淵聽罷,心里一顫,抖動著嘴唇道:
“她......我媳婦兒,沒事了吧?”
“她早就沒事兒了,傅衍和國鋒一直照顧著她醒來,她從暈倒中醒過來后,
后面,諾兒見你脫離了危險,
啥也沒說就走了!
她還特意叮囑我,要我好好照顧你,這個藥水,你每天必須喝一杯。”
墨臨淵看著葉子文手中的藥水,陷入了恐慌中,他知道這是他媳婦兒,
特意為他準備的空間井水。
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提神醒腦,特別神奇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