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嫌疑犯,被她‘折磨’得苦不堪言,恨不得原地去世,威脅謾罵的話,
仿佛都對她無用。
辛梓諾每天都能從森林中打到獵物回來,變著花樣的做好吃的,不是燉雞湯喝,
就是烤肉吃,那一陣陣蝕骨的香味兒就像**一樣,
直接往人鼻孔里竄。
這簡直就是赤祼祼的身心折磨,
旁邊還有一頭虎視眈眈的大老虎緊盯著他們,稍有動作,估計那頭該死的畜生,
會直接跳上來,撕碎了他們。
這個混蛋簡直就不是人,
她是魔鬼。
哪有人會跟老虎友好相處的?
他們兩個‘重傷人士’每天都在循環,經歷著這樣的折磨,怕他們倆餓死了,
每天喝著一點鹽水都不參的野菜湯,
用辛梓諾的原話就是,
能吊著一口氣兒就行了,
用不著吃肉。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華夏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賤種?
政府又是從哪兒弄來這麼一個生崽子缺皮眼子的怪種來?
羅老三怎麼都想不通。
羅振宇更加不忿,他本身,從一出生,就養尊處優慣了,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罪過?
這段時間跟著羅老三風餐露宿的逃命,已經給這位貴公子,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本來他在帝都大學,上學上得好好的,每天有那麼多女同志,變著法兒的往他身上湊,
他都不一定看得上眼,
可是現在倒好,別說是玩女人了,就是想吃頓肉,都是奢侈。
每天只能隱忍著強烈的食肉欲望,聞著肉香味兒,度日如年。
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羅振宇深深的懷疑 ,自家老爺子是不是故意想弄死他?
辛梓諾看著兩個混蛋,一副死了爹媽的模樣,陰鷙的笑容,輕扯出一抹淡笑,璨然道:
“怎麼樣?
想吃肉嗎?”
羅老三不理睬她,不過,羅振宇就沒那麼硬的骨頭了,像狗一樣祈求道:
“這位大哥,這位祖宗,這位大俠,我求求你了,真的,求你給我一口肉吃吧,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羅家還隱藏著一批珍貴的財寶,
我都送給你了,
只求你讓我吃上一口肉吧,我快受不了了。”
羅老三聽罷,臉色驟變,憤怒的吼道:
“你個王八蛋的羅憨貨,你給老子閉嘴吧,你想死,就去死吧,你想害死老子啊,
你想害得老羅家,
從此窮困潦倒,
再也翻不了身啊~”
辛梓諾聽到羅家居然還有一批財寶,頓時眼睛一亮。
嘴角漾起玩味的笑容,道:
“好啊,你把財寶的位置告訴我,我就給你肉吃,羅老三,你最好給老子閉上你的臭嘴,
你想死,也不要拖著羅振宇下地獄啊!
要是再在這里瞎逼逼,惹急了老子,我讓大黃拉一坨粑粑灌入你嘴里,
讓你洗洗牙。”
嘔!
羅老三一聽灌一坨粑粑進他嘴里,想到那個畫面,頓時吐得昏天黑地。
那頭該死的老虎拉的粑粑,
實在太他踏馬臭了,
太他踏馬惡心了。
“嗷嗚.....嗷嗚......”
大黃仿佛聽到了主人的心聲似的,不用吩咐,直接一坨粑粑從皮眼子里飆出來,
正好飆到,
剛吐完的羅老三嘴里。
全場寂靜。
不過很快,
嘔!
嘔!!
嘔嘔!!!
羅老三恨不得連疸汁都吐出來,
這該死的混蛋,鼻涕眼淚齊流,“你......你有種......就......就弄死我啊。”
辛梓諾拉著傅衍離得遠遠的,還捂住口鼻,往兩邊扇了扇風。
“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麼口臭呢,不刷牙的嗎?
空氣都被你污染了,什麼死不死的,
我弄死你干嘛呀?
整天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啊,
我還要抓你回去,跟政府邀功呢,
搞不好,政府還給我記一個一等大功呢,
我全家人都跟著光榮。”
傅衍見此,不置可否,張嘴道:“小弟啊,你說,他們倆會不會直接被自己的口臭,
熏死了呀?”
兩人本身就是男人打扮,
所以傅衍就改口稱呼小弟了。
辛梓諾笑得人畜無害,道:“怎麼會呢?他們倆的賤命,就像金剛石一樣堅硬,
哪有那麼容易死啊,否則的話,他們倆怎麼靠兩條狗腿,
逃到緬國境內呢?
還躲藏在大慈大悲的佛祖家里?”
“那可說不定哦,他們要是有接應的人呢?”
辛梓諾頓時故作沉思狀,眉頭蹙起,“嗯,你說得有道理,這個還真有可能,
你看,
咱們從邊境來到圓清寺境內,
都花了這麼長時間,
以他們倆的體格,自然不可能走路。”
遂附耳道:“哥,咱先等等,等我把羅家的財富,詐出來后,我再跟他們好好‘聊聊’。”
羅老三吐得只剩下半條命了,進氣多,出氣少了,羅振宇更是嚇得兩股顫顫。
只差跪地喊爸爸了。
辛梓諾嘖嘖...出聲,“咦!真是惡心,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麼不聽話呢,
那個羅大少是吧,你說說看吧,
你羅家的財寶藏哪兒了?
看夠不夠換你們兩條狗命?
要是不夠的話,你們倆干脆來個石頭,剪刀,布,分出勝負吧,
一個去吃皇糧,一個逍遙自在。
如何呀?”
“我說!我說!我全都告訴你。”羅振宇爭先恐后的想張嘴說出財寶的位置。
被羅老三陰惻惻的大笑聲震醒,羅老三提醒道:“羅老憨,你還能再蠢一點兒嗎?
你信不信,你現在告訴了他們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