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有個不要臉的大叔,說一萬塊買我的,極品老坑玻璃種帝王綠呢,
這塊紫羅蘭翡翠,
雖然也是極品,
但應該沒有帝王綠值錢吧,
你卻愿意花一萬塊錢買下它,想必您是真的喜歡。”
大爺仍然眼巴巴的,希望對方高抬貴嘴,同意了!
結果......
“不過呢,我要感謝您的喜歡,
沒辦法啊,我剛才說了,紫色是我的幸運色,
也是我非常喜歡的顏色,
所以大爺,很抱歉,
不能賣!!!”
大爺眼眸黯淡了下來,“不過呢?”
辛梓諾很快又將氣氛提起來了,對方連忙插嘴道:“不過怎麼樣?”
“不過,我下一塊石頭,要是還能解出翡翠,不管是什麼冰種,我都賣給您,
如何?”
“當真?”
“絕對當真。”
“OK,成交。”
之前的中年男人和同伴,在遠處的人堆里,聽著他們的對話,氣得要死,
這個該死的棒槌,
以為解出了這麼幾塊極品翡翠,
就了不起了!
在這里充大頭。
你能有小命拿走嗎?
辛梓諾壓根不擔心有人上鉤,
還朝著那個方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中年男人見此,心頭一蕩。
壞了!
“慫子,快走,咱們倆被人盯上了。”老憨急聲道。
“我說老憨,你別總是膽小如鼠的,好不好?
誰盯上你了?
你玩石頭的時間也不短了吧,
什麼人沒見過啊!
現在倒好,年紀越大,還膽兒越小,
要走你走,我不走!”
老憨見慫子完全沉浸在其中,不想再跟他繼續嘮叨了,直接竄入小巷子,
消失不見了。
徒留慫子還在熱火朝天的起哄。
第三塊石頭剛一出現,又拉出了眾人的貪婪和羨慕之心,以及抽氣聲彼此起伏。
解出的居然是一塊稀有的三色福祿壽。
連中三標。
“哎,你說這位小兄弟,他是不是錦鯉附體了啊?”
“有可能哦!
連解三場中標,這在八石街的十幾年的歷史里,好像都沒遇到過呢。”
“那可不。”
最后這塊罕見的福祿壽,以2萬塊賣給了大爺。
用的是大團結交易。
不管對方是不是騙她的,
總之,答應了大爺的事,至少她沒有耍賴吧。
另外兩塊,解的全是白石。
辛梓諾抱著兩塊玉石,還有一箱子大團結,大搖大擺的回到了招待所。
剛一入房間,
辛梓諾就將所有的東西收入空間里。
墨臨淵也卸去了,滿身的警惕,不由得張嘴道:
“老大,咱們該怎麼回去啊?”
“回去?
為什麼要回去?
我要賺的錢,還沒賺到手呢,
回去?
豈不是虧大發了。”
墨臨淵張了張嘴:“......”他很想問一問媳婦兒,
她還要賺什麼大錢?
現在兜里還躺著兩萬塊大團結呢。
估計已經被人盯上了。
可顯然,他媳婦兒不打算告訴他。
她將臉上的妝容卸了之后,辛梓諾敏銳的發現,
有人躲在招待所的角落里,
一直向上觀望。
墨臨淵也發現了。
氣場瞬間變了,嚴肅的張嘴道:“媳婦兒,你待在房間里,別出去,我馬上回來。”
說完后,不待她應聲,
墨臨淵直接躍到樓下。
全程不超過一分鐘時間。
不一會兒,樓下就傳來一道慘叫聲,墨臨淵干脆將對方敲暈,
像拎死狗一樣,將他拎到樓上。
辛梓諾剛卸完妝,免得穿幫了,快速將自己從頭到尾裹得嚴嚴實實的。
還順便將兩撇八字胡重新貼在嘴上。
呵!
果然了!
這個賤人,在跟她玩雙簧。
墨臨淵潑了一盆涼水下去,對方一個激靈清醒了。
看見房里的人,瞬間跪地求饒道:
“小先生!
小先生!
你饒了我吧,我啥也沒干呀~”
“啥也沒干?”
“對呀。”
“那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乘涼啊?”
“我.....?”
“不要跟我玩花樣哦,還是說,你想跟我交朋友?”
“我就是想跟你交朋友呀。”對方靈機一動。
“不說實話是吧?
沒關系,你待會兒,你會乖乖地搶著說實話的,
大冤種,把他腰子割了。”
慫子聽罷,臉色微變。
“不要啊!!!
我說!
我說!!
我全都說!!!”
慫子這個名字叫得真心不錯,確實夠慫的。
他真不敢賭啊,對方一言不合,就要割腰子,這誰頂得住啊?
辛梓諾端坐在床頭,嘴角噙著似笑非笑,兩撇小胡子,也跟著上下一翹一翹的,
沒什麼殺傷力的瞪著這個賤人,
看他能編出什麼花兒來?
慫子從心開始講述,道:“我跟憨子和羊巔都是這一帶的混子,經常混跡八石街,
只要見到有外地來的客人,
就是我們的目標,
也是我們待宰的肥羊。”慫子抬眸悄悄睨了一眼小先生的方向。
“說說看,怎麼宰?”
“偷......偷換概念。”
“偷換概念?”
“是的。”
“怎麼偷換概念?”
“就是把你的真貨,通過我們道上特殊的手法,換成假貨。”
“那你們倆在那里叫價,都是唱雙簧羅?”
房間里很暗,慫子再次偷偷睨了一眼端坐在床頭的小先生,這才敢張嘴道:
“是的。”
“跟你們在一起的那個中年男人呢?”
“他叫憨子,他勸我,說我們被人盯上了,讓我快走,可是我沒聽他的話,
他就自己先逃了。”
“羊巔也是你們的人?”
“嗯,他是榮道的人,專門給我們放哨的,賺點外快。”
“分工倒挺明確的。”
“那我問你,你們這里離緬國境內很近,是不是缺糧?”
“糧?”對方一驚,瞬間端正了態度,“糧當然缺了,要是有口吃的,誰愿意干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