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大貢獻的人。
小丫頭哪怕沖著他發發小脾氣,那他也得受著呀,人才嘛,又是個孩子,總是心高氣傲的。
他一個做長輩的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夫妻倆從清園回來,一路上都沒說話,辛梓諾心里一直都在想,那個使得宋老這麼緊張的人,
到底是誰呢?
她自從穿書過來后,書后面的內容像是模糊了映像全不記得了,就是她死后的事情,
更沒有后面考上大學,
回帝都認親這一回事。
墨臨淵一直瞧著媳婦兒眉頭蹙起,像是在沉思。
終究還是忍不住張嘴喚了一聲:“媳婦兒~”
“嗯。”
“你是不是不想去?”
辛梓諾斜睨了男人一眼,沒好氣懟道:“我不想去,就可以拒絕嗎?你要真不想讓我去,
就不會給我打電話了。
說不定我現在還帶著孩子們在海上浪呢。”
接下來,墨臨淵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媳婦兒解釋。
翌日。
夫妻倆只是是簡單的拎了一個行李箱,辛梓諾想了想,還是去隔壁跟傅衍報備了一聲。
“你要去北邊?”
“嗯。”
傅衍沉默了!
但是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他內心的憂慮。
辛梓諾心中一暖:“哥,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我答應上面的請求,就會好好保護我自己的安全。
一旦發現勢頭不對,
我才不管對方是誰呢,
我這人向來沒有舍己為人的精神。”
“你別瞎說。
你現在冒著生命危險去救治那個人,不就是舍己為人嗎?
多余的話,哥哥就不多說了,就像你說的那樣,一定要注意個人安全,我聽說北邊,
現在時局不安穩,時常有武裝沖突發生。”
“嗯,我懂,哥,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讓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知道了,
徒勞他們擔心。
而且,我去北邊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我知道了。”
傅衍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告別了傅衍,回到前廳,墨臨淵正在跟幾個孩子解釋著什麼,小寶瞧見媽媽過來了。
立馬跑過來抱住媽媽的大腿:
“媽媽,你要出去幾天啊?”
辛梓諾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溫柔的笑道:“媽媽辦完事就回來了,不會很久的,你的藥典和
穴位圖認得怎麼樣了?”
一說起這個,小寶整個人臉上的神采都在閃閃放光,“媽媽你考我一下唄,
看我記下了多少?”
辛梓諾還真的考效了女兒的吸收情況。
越聽越驚喜。
沒想到,小女兒學醫的天賦比自己強多了,這就是青出于藍勝于藍嗎?
“媽媽,我背得對嗎?”
“嗯,很對,繼續加油!”
“我會的,媽媽。”
***
離開了什剎海,夫妻倆直奔火車站,辛梓諾簡單的給自己和墨臨淵做了換妝。
雖然宋老說,上面的人不認識她,不用擔心暗中有人盯著,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事關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不會所有的事都聽信外人的話。
與血衣匯合之后,三人就先后上了火車,火車訂的是臥鋪票,只住他們三個人。
之后三人都沒在說一句話。
中間血衣出去打水的時候,眼睛像雷達一樣在座位上掃了一圈,發現其中有個人眼神不對。
不過,血衣也只是停頓了一秒,并沒有多余的表情,打完水直接回到車廂。
血衣將自己的發現與辛梓諾和墨臨淵說過了。
墨臨淵眼眸幽深,眸子中藏著暴戾。
辛梓諾則有些玩味,之前宋老還說不會有人跟蹤自己,更不會有人認出自己,
現在豈不是打臉。
真是可笑至極。
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一蹴而就的事情,任何的排兵布陣,都得靠自己,
也就是古人常說的,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半夜,正在人們昏昏欲睡的時候,辛梓諾他們雖然住的是臥鋪,但是并不是封閉式的。
外面的人還是可以偷摸進來的。
這不,白天那位眼神不聚焦的人,半夜趁人都熟睡之際,摸到了臥鋪車廂。
眼中像是獵豹遇到了美食一樣嗜血。
仿佛眼前的人就是它的食物了。
來人小心謹慎,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也并沒有立刻就下手,而是在暗中觀察了很久,
見三人睡著香甜。
最后沒有進一步動作,反而離開了。
三人聽見腳步聲離去,同時睜開了犀利的眼眸,三人的眼神在黑夜中碰撞。
表達著相同的意思,有貓膩。
這人一定經過了專門的訓練,走路無聲,要不是呼吸聲出賣了他,三個人說不定就要遭到暗算了。
后半夜,墨臨淵和血衣分別守著辛梓諾睡覺,不敢有絲毫懈怠。
不過,半夜的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等到天微亮,血衣繼續出車廂去打熱水,在硬座車廂里掃了一眼,果然了。
昨天遇到的那個人不見了。
現在座位上躺著的人,不認識。
三人又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準備下車更換其他車次的火車乘坐了,去往北邊,路途遙遠。
像這種綠皮烏龜殼,比蝸牛還慢,起碼要坐上6天五夜,中間還要接連換乘三趟,
方可到達目的地。
“我們在這里住一晚上吧,先洗個舒服的澡,好好吃一頓飯,再趕下一趟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