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夫妻倆別別扭扭的相處,太難受了。
兩人都沒有去食堂,直接在房間里解決了晚餐。
辛梓諾的斜挎包就是個百寶箱,相對來說就是個空間媒介,通過包就可以直接在空間里拿東西了。
簡單吃了點清淡的食物,兩籠灌湯包,兩盒冰酸奶,外加一串串龍眼。
吃完飯后,就直接睡覺了。
不用擔心半夜有人闖進來了,辛梓諾在門后安裝了報警器,只要有人碰到門。
報警器就會發出刺耳的聲音。
提醒房間里的人,有敵襲。
天微亮,三人就退了房,拎著箱子,拖著中年男人繼續上路了。
“這一次咱們還坐火車嗎?”
“不坐了,這次咱們坐汽車。”
“好。”
中年男人實在忍不住,便插嘴道:“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坐汽車豈不是更難受?”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他。
“怎...怎麼了?”中年男人說話都結巴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們要去哪兒?現在套我們的話啊?你敢不老實?”血衣三連問。
差點沒把中年男人嚇死。
“沒有!沒有!!”中年男人臉色微變,慌忙辯解。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我可沒那麼好的耐心,跟你玩心眼,我只會殺人,
將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
中年男人垂眸,心跟著一抖。
“我...我知道了。”
很快幾人就上了汽車,這汽車的味道實在太酸爽,辛梓諾暈車得厲害,
精神顯得有些萎靡。
連灌了好幾次空間井水緩解。
墨臨淵看在眼里,在身下悄悄的握住媳婦兒的手,見她沒掙扎,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
給她傳遞力量。
長途汽車上嘈雜聲,各種異味充斥其中,簡直像是菜市場一樣。
汽車跑了一個小時后,司機吆喝著大家去上廁所,或者吃點東西。
辛梓諾三人和中年男人都沒下車,中年男人倒是想下,但是血衣沒開口。
他哪里里敢出去啊。
其他人都下車了,只有四個人顯得有些突兀,司機好心提醒了一下:
“幾位同志,下去走動走動吧,活動一下筋骨,上個廁所,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
還有兩個多小時到站呢,前面不停車的。”
“好,多謝提醒,我媳婦兒不舒服,我們不餓,就不下車了。”
司機聽罷,也沒再多管閑事了。
反正該提醒的都提醒了。
下車放風的人,陸陸續續的上來了。
司機等人全到齊了后,剛準備啟動汽車。
結果,一群手持大刀和鐵棍,兇神惡煞的漢子,跑到車上,威脅道:
“乖乖的把錢掏出來,要不然的話,老子的刀可不長眼。”
乘客們嚇得面如土色,有的人緊緊的抱住包,匪徒們顯然沒什麼耐心,
直接將刀架在
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趕快把錢拿出來,不然我就讓我的刀喝血。”
乘客無奈,只能將兜里的錢掏出來。
墨臨淵見這群匪徒如此的囂張,內心雖然不忿,但也沒有輕舉妄動。
匪徒一共有三個人。
各拿的著袋子裝錢,有的人為了花錢免災,直接就將錢遞過去,有的人則不肯。
被匪徒直接一刀捅過去。
胳膊上頓時血流如注。
“啊啊!!!”
幾位女同志,嚇得尖叫起來。
辛梓諾看著很是無語,車上坐了這麼多人,對方才三個人,一個一拳頭,
都能砸得匪徒生活不能自理。
很快到了墨臨淵幾人,墨臨淵掀了掀眼皮,“我沒錢。”
“你找死!!!”
眼看著對方的大刀就要砍下來,墨臨淵掄起一腳踹過去,將匪徒踹出老遠。
還順帶將另外兩個匪徒撲倒。
乘客們更是仿佛找到了安全感一樣,紛紛指責:“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司機手里率先拿著扳手,直接沖過來,對著倒地的匪徒砸過去:
“打死你個狗日的,打死你!!!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都活夠了,想死是不是?過來幫忙啊!!!”
有的乘客膽子小,只知道嗚嗚的哭泣。
還有的心思重的人,又怕死,悄悄往墨臨淵這邊靠攏,希望他能保護自己。
“一群廢物孬種。”
司機怒斥著乘客,然后拿出鐵絲將三個匪徒綁起來,將他們搶到的錢袋子拿過來。
這時候乘客們才開始嘰嘰喳喳說自己丟了多少錢?
司機陰惻惻道:“你們想要錢?找匪徒要啊。”
“你這個司機怎麼能這樣?這是我們的錢,你還給我們。”
“就是,我們坐你的車,你作為司機本來就有保護我們的責任。”
“那要不,我把你們扔下去,你們自生自滅,說話又不怕閃了舌頭,這麼大一群人,
還怕三個匪徒,你們還好意思要錢?
來呀,想要錢,直接滾下車去,我再順便將匪徒也扔下車,你們共患難吧。”
乘客們面面相覷。
不敢再出聲。
看到手里的錢都被人搶走了,乘客們又不甘心,有人慫恿墨臨淵出面,
因為之前的匪徒是他制服的。
墨臨淵掀了掀眼皮:“司機幫你們把匪徒制服了,你們給他一點辛苦費怎麼了?
一個個想著坐等吃白食?
臉怎麼那麼大呢。
現在一個個嗓門倒是挺大,剛剛怎麼慫得像孬種一樣啊,一群只知道窩里橫的廢物。”
“你這個同志,你怎麼說話的,我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怎麼跟匪徒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