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可以譯出來呢。”
辛梓諾思忖了半晌,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辛梓諾的房間鎖壞了,三人索性聚集在墨臨淵的房間里,拿出中年男人留下的電臺。
開始搗鼓。
“血衣,你去外面放哨,要特別注意那個瘦高個,虎口有疤的男人,他有可能就是奸細,
他會派人監視咱們的。”
“好。”血衣對于辛梓諾的安排沒有異議。
然后,夫妻倆就不管他了,墨臨淵對于電臺也是個半吊子,當年做臥底的時候。
他本想學得深入一點。
但是條件不允許,所以只學了一點皮毛。
搗鼓了兩個多小時,這才聽到電臺里發出嘀嘀嘀的聲音,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
顯得尤為的清晰。
辛梓諾拿著電文碼翻看,她雖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可是術業有專攻。
對于這些電文碼,著實需要一點耐心和時間去參透。
嘀嘀嘀.......
墨臨淵薄唇緊抿,一絲不茍的將接到的電文寫下來,然后再將這邊的情況對著電文碼翻譯,
再發過去。
兩人一直搗鼓到天亮,墨臨淵這才放下耳麥。
兩人拿著核對完的譯電,辛梓諾眉頭蹙得死緊,電文的內容是:
“讓他們速將病人帶回帝都,路上注意安全,至于武裝分子,上面會派軍隊過來剿滅,
張教授的生命安全暫時不用管。”
兩人看完譯文后,面面相覷。
“你覺得,這是宋老的意思,還是......”辛梓諾問墨臨淵。
墨臨淵也不明白宋老是什麼意思,既然他都安排好了,為何還要興師動眾的派
辛梓諾長途跋涉過來醫治呢?
當初宋老收到密信時,就派人將病人直接接到帝都醫治,不就完事了嗎。
“這群大佬們啊,就是心眼多過篩子。
頭上還能剩下幾根毛,也是難能可貴。”辛梓諾感嘆一句之后,就不想管了。
翌日。
辛梓諾直接找到病人,將這件事跟他說了,她并沒有說已經發電文給宋老請示過的事。
而是表示,先斬后奏。
猶如時間緊迫,她也沒跟病人解釋太多,擔心虎口疤察覺出端倪,快速將病人的東西收拾妥當后,
免得夜長夢多,受到阻礙,
當夜就啟程逃走了。
四個人沒驚動任何人,緊趕慢趕,好不容易趕到火車站。
辛梓諾越想越不服氣,那個虎口疤的混蛋,良心居然大大的壞,半夜指使撬鎖賊來玷污自己。
虧他想得出來。
張教授身邊的奸細,他本人知道嗎?
現在他們還要像野狗一樣逃匿,簡直是奇恥大辱。
墨臨淵發現媳婦兒臉上的神色不對,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遂悄悄地靠過來詢問:
“一諾,你怎麼了?”
辛梓諾看著眼前的男人的擔心,再看看其他兩人緊張的模樣,好不容易連夜逃出來了,
再跑回去報仇。
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想了想,還是按耐住心里的怒火:“沒什麼,幾點的火車?”
“還有半小時。”
“你說虎口疤發現我們逃跑了,會不會追過來?”
“有可能。”
辛梓諾抿了抿唇道:“所以,咱們要趕緊走,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況且咱們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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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總算是回來了
半個小時,很快就到了,當四個人剛上了火車,辛梓諾眼尾往外一掃。
愣了一秒。
她好像看見虎口疤帶著人。
匆忙趕到了火車站。
距離火車開走,還有五分鐘。
辛梓諾上車后,在火車的窗戶里,看著對方氣急敗壞的模樣,有些好笑,
心里那點不爽也消散了。
也不知道這王八蛋是否中了門鎖上的毒,要是沾上了毒,再過兩天應該要發作了吧。
在虎口疤剛趕到站臺時,火車已經開出去了,他們想追也追不到了,辛梓諾氣死人不償命。
直接打開車窗,將腦袋伸出窗外。
朝著虎口疤揮了揮小手,笑著罵道:
“再見了!
王八蛋!!”
虎口疤通過唇語聽清了對方喊的是啥,氣得一腳踹在柱子上,疼得他抱著腳,
像金雞獨立一樣轉圈跳腳喊疼。
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人,立馬上前出餿主意:“勇哥,火車剛開出站,咱們要不要用點手段,
在前面站叫停啊?”
虎口疤正愁無法發泄心中的郁氣,聽到狗腿子的話,怒從心中起,直接一腳將對方踹飛了。
“蠢貨!
你是嫌老子的腦袋太硬了,槍子打不穿是吧。”
辛梓諾幾人安然無恙的坐在臥鋪床上,本來只能坐硬座,不過血衣去找了乘務隊長。
拿出了證件,又悄悄地說了幾句話后。
對方立馬二話不說,就幫他們四人安排了臥鋪。
“好險啊,那個人叫阿勇,他是張教授的心腹,他抓我們干嗎?”病人還有些懵。
辛梓諾對這位病人的問話,有些無語,這真的是那位赫赫有名的上將將軍嗎?
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什麼張教授的心腹,這一看就是隱藏的奸細啊。
“因為他是監視您的奸細啊。”
“奸細?”
“嗯。”
“怪不得呢,上次他送飯過來的時候,還向我打聽你們的事,問你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