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去沐浴,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
等人走了,衛宴洲的表情更為陰沉:“誰叫你們關窗的?打開!”
此時,謝府門外。
一匹快馬匆匆跑來,來人一副宮中侍衛打扮,落了馬就要往里沖。
今夜謝府守衛森嚴,他沒走兩步就被人拿刀架住了。
“什麼人?來干什麼?”
侍衛從馬上跳下來,神情急切:“請通報一聲,臨華宮有急事找陛下!”
一聽是臨華宮的事,守衛面色一變。
雖然知道皇帝是臨華宮的常客,可是現在惠妃正是盛寵的時候。
拿臨華宮的事去打擾,會不會——
守衛長一時進退兩難,不過捂著也不是事。
他匆匆進了府內,一路繞過門庭,可是戲臺子已經散場了。
謝之云見他神情匆忙,攔下人:“急急忙忙有何事?”
“相爺,”守衛行禮,并且送了口氣,將這個球踢了出去:“臨華宮派人來報,出了急事,請陛下回宮一趟。”
謝之云就知道程寧不會如此平靜!
他臉色一變,認定程寧是故意的。
什麼時候不出事,偏偏衛宴洲在謝府過夜就出了事??
反正他不會信。
想到這兒,謝之云不動聲色地道:“知道了,不過陛下方才與惠妃娘娘已經歇下,你去打擾不合適,老夫替你跑一趟。”
守衛求之不得:“那就有勞相爺了。”
“退下吧。”
等守衛走了,謝之云慢悠悠在桌邊坐下來,還叫下人沏了一壺茶。
謝輕漪的母親趙氏迎上來,有些擔憂:“相爺,不去告知陛下嗎?”
“告知陛下?不過是一些宮中婦人的手段,你沒聽你女兒說,這十多日她都在養傷,還未曾承恩呢,今夜好不容易有機會,你要去攪和?”
謝之云冷哼一聲,呷了一口茶。
“如此——”趙氏瞬間便了然了,笑道:“還是相爺明白。”
她怎麼會不知道婦人手段多,但是若真出了事,怎麼會只讓一個小小的侍衛來傳。
這種手段她年輕的時候用的多了,確實不值一提。
“可若是陛下追究起來,可怎麼辦?”趙氏隱約擔憂著。
畢竟是皇帝,跟尋常府宅可不一樣。
謝之云泰然自若,根本沒有半分擔憂,顯然早已想好了對策。
第110章 謝輕漪親過來
謝輕漪的院里。
重新沐浴的謝輕漪,將自己渾身上下仔仔細細洗了個干凈。
而后又叫侍女拿一件沒有熏過香的衣衫穿上。
這衣衫是絲質,裹著她的身段,幾乎半透明,隱約露出衣衫下的曲線來。
她再三確認自己身上沒有方才的氣味,又叫侍女聞了聞。
茵茵輕嗅后,道:“確實已經洗凈了。”
她又忍不住嘟囔:“陛下怎麼這樣,這上好的西域香,竟然說嗆人。”
可他方才的噴嚏并不是假的。
“噓,”謝輕漪斜了她一眼:“把那東西送去給謝念瑤,就說是陛下賞的,我送一盒給她。”
既然衛宴洲討厭這個,那若是謝念瑤還有機會爬上龍床,她也要將這機會攪和掉!
“是,還是娘娘心思縝密。”
邁步進了臥房,謝輕漪單薄的身子被涼意席卷。
衛宴洲正垂眸看奏章,全神貫注,屋子里窗戶大開。
“陛下不冷嗎?”謝輕漪迷醉地看著他的側顏。
這個男人身上真是有著令人著迷的一切,認真時,更令人心動不已。
她邁步過去,腳踝處竟然系著個小鈴鐺。
纖纖玉足裹著風情,她蹲在衛宴洲身前,將他的奏章搶過來置于桌上。
“陛下,夜深了,該安寢了。”
衛宴洲目光挒過她的臉,謝輕漪雖長得不是絕美,可勾人的手段卻是最佳。
茵茵懂事地將屋內的燈滅了幾盞,暗了一些,氤氳出的便是萬般風情。
衛宴洲的指腹刮過謝輕漪的耳垂,輕提的唇角營造了多情的錯覺:“洗干凈了?”
“干凈了,”謝輕漪的手指緩緩往下,勾著衛宴洲的腰封,牽著他起身往床邊走:“不信陛下檢查檢查可好?”
她將衛宴洲摁在床沿坐下,自己俯身靠近,胸脯有意無意地擦過衛宴洲的鼻尖。
即便衛宴洲只是坐在這里,謝輕漪都覺得自己心癢難耐。
她從前覺得,傅佑廷那樣的男人已經是女人望塵不及的佳品。
可是衛宴洲出現,讓其余的一切都失了色。
他那樣冷靜,強大,俊朗,當她為他擋那一箭被他抱在懷里時,心跳就失了控。
因此就產生奢望,若是被這樣一個男人放在心尖上,該是什麼樣?
她一定要,做衛宴洲心里的唯一!gցy
“陛下~”謝輕漪輕輕落下唇,要去親衛宴洲:“臣妾傷口疼,你替臣妾看看好不好?”
一邊牽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腰腹上,要他解開自己的衣衫。
一邊眼神勾人,一汪水盈盈地勾引。
清麗的美人長頸白膩。
衛宴洲的喘息聽起來微微急促了一些,只是唇始終抿著,在謝輕漪親過來時,他抬手覆上她的頸。
兩唇只剩微末的距離。
謝輕漪喜不自禁,又連喚了幾聲,身子軟成水。ğģƔ
而后,她突然間雙眼一閉,一歪,失去知覺摔在衛宴洲身上。
全然沒有征兆。
衛宴洲原本幽深的眼眸,瞬間清醒,將謝輕漪推倒在枕上,指間夾著一根銀針一閃。
這個不像謝念瑤好對付,但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