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看到她這副模樣,立刻就心疼的不能自己。
“蘇白軟你不要太過分了,自己是個拜金撈女,到處哄騙有錢男人為你花錢買奢侈品,恐怕就連你身上這套,都是沈淵給你買的吧。”
“婉婉可跟你不一樣,婉婉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打工賺錢買到的。”
“你說她的衣服丑,我卻覺得你這個人的心更加丑陋。”
他連忙出聲維護蘇婉,生怕再晚一秒,自己的心上人都要被羞辱的哭出來。
“我跟你說話了嗎,你插什麼嘴,你的主人都沒開口,你這條狗在犬吠什麼。”
蘇白軟臉上神情更加的嘲諷,一條鞍前馬后的舔狗,生怕自己的主子受一點委屈。
“蘇白軟,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如果不是因為沈淵,這麼得罪他的人,無論男女都不會有一個好下場。
“季少爺,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你作為人家的男朋友,也輪不到你來強出頭,或者是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沈淵神情淡漠的看著他,作為蘇白軟的靠山,他當然要讓蘇白軟盡情的發揮,不能讓任何人打擾她的興致。
季晨被問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好半天都不敢吭聲,畢竟他也確實怕得罪沈淵。
他更不敢對沈淵說看不起他,畢竟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心里有數的。
見季晨偃旗息鼓,蘇婉只能咬咬牙,自己開口道。
“蘇白軟,你讓我離開蘇家,我也愿意離開,你為什麼要來抨擊我的衣著,畢竟我不像你,我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賺回來的,我是買不起那些華貴的衣服跟首飾,但是最起碼我問心無愧。
”
她一臉大義凜然的神情,哪怕是衣著普通,她也不覺得自己比不上蘇白軟。
“我還沒說完呢,你著什麼急呀,你不僅穿的衣服丑,搭配的首飾更是不堪入目,這首飾又是從我的珠寶箱里偷的吧。”
蘇白軟環抱著雙臂,一臉嘲諷的看向蘇婉,顯然是從她的身上認出了這些首飾來。
“蘇白軟你不要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從你的珠寶箱里偷過東西了,這些首飾都是我自己買的。”
說完她的眼淚就順著眼角滑落下來,一顆一顆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蘇白軟,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我,你要留在蘇家,我也愿意退讓,你要我的親生父母,我也毫無怨言,但是現在為什麼,還要這麼得寸進尺的針對我。”
蘇婉的聲音哽咽,她死死咬著下唇,眼底的嫉恨一閃而過。
“針對你,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配,偷我東西的小偷而已,我只是將事實點出來,怎麼?這樣你就受不住了。”
蘇白軟語氣平淡,平淡到根本不將眼前的蘇婉當一回事。
難道是對面的蘇婉先破防了,她言辭激烈,神情憤怒的開口。
“蘇白軟,你在說誰偷你的東西,我行事做人光明磊落,這輩子都不會有偷偷摸摸的行為,你不要污蔑我。”
“我知道你是在嫉恨我才是爸爸媽媽的親生女兒,但這是事實,我們都改變不了,而且我也說過了,你要是留在蘇家,那我就離開,我不會跟你搶這個位置的,畢竟我不愿意讓爸爸媽媽們為難。”
蘇婉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說道,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贏得了無數人的好感。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留在蘇家,你離開好了。”
蘇白軟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婉,果然在聽到她這番話以后,蘇婉臉上神情一僵,顯然是很怕蘇白軟真的留下來。
“可是軟軟,你不是自己說要離開蘇家的嗎,怎麼又突然變卦了。”
“我現在不想離開了還不行嗎,我覺得比起我離開,還是把你趕走更有意思,畢竟我想爸媽也不希望留一個小偷在家里吧。”
蘇婉垂下眼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應對眼前的這個局面。
她希望蘇白軟留下,當然只是一句客套話而已,她巴不得將蘇白軟趕出蘇家,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
“蘇白軟我不是小偷,你為什麼要一再的污蔑我。”
蘇婉極力的為自己辯解著,昨天她已經拉了總電閘,她就不相信蘇白軟還能拍到。
“你是不是小偷自己心里清楚,只要你承認偷了我的首飾,那我現在就離開蘇家,并且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但是你要是不承認的話,那我就只能請你離開了,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蘇白軟伸手勾住沈淵的臂彎,明擺著就是將他當成了自己的靠山。
蘇婉當然舍不得離開蘇家,但是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偷了蘇白軟的首飾,這比殺了她都讓人難受。
她要是承認了,那她苦心經營的人設不就毀于一旦了嗎。
但是如果她不承認,她相信蘇白軟說到做到,真的會借助沈淵的手將她從蘇家趕出去。
那她到時候想要再回到蘇家,可就比登天還難。
但是在這樣公開的場合之下,她要是承認自己偷了蘇白軟的首飾戴,那她的形象不就全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