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說完,還露出一副,我們吃虧點,你不用謝的表情,頓時氣得云建勛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躺在地上。
那幾株藥材,都是關鍵時刻能續命的寶貝,別說百兩銀子了,就是千兩黃金也是有價無市啊。
“你們這是獅子大開口啊,別忘了這里是辛國,要麼給本侯解毒,要麼你們也別想全須全尾的從侯府出去了。”云建勛被逼急了,表情也陰沉了下來。
他們這邊咬的歡實,云凌霄在暗處聽得也是別提多激動。
千年藥齡的草藥,那每一株都是絕世的寶貝啊,而且她憑記憶,知道當年她親娘遠嫁來到辛國時,就帶著幾株千年的靈藥,那是壓箱底的嫁妝,若不出意外的話,云建勛一個小侯爺,哪有這本事,多半就是她娘的嫁妝。
想到這,云凌霄還能客氣,就見她笑瞇瞇走了出來,淡淡的說道:
“沒想到,本來想逮幾只老鼠,竟然還有意外收獲,你們三的命,還有那幾株藥不好意思,沒必要繼續爭了,本姑娘今天全都要了。”
云凌霄話一說完,手微微往前揮了揮,正在那跳腳罵街的云建勛就昏迷在了地上。
而她接下來的一個舉動,更是叫對面的三人瞳孔猛然一縮,幾個大男人竟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第194章:噩夢的開始
原來在云建勛暈過去后,云凌霄手掌一番,拿出一枚青玉扳指。
只是這扳指樣子頗為古怪,青玉上全是欽血的蛛絲紋路,最頂上還雕刻著一尊小獸,張牙舞爪頗為的神氣,并且活靈活現的,蹲坐在那作仰頭望月狀。
而那三個毒蠱師,再瞧見這尊紫金色的小獸后,就徹底不淡定了。
“這是毒尊獸,萬毒之源, 你究竟是誰,一個侯府千金不該會有這種東西。”
在一般人眼中,毒尊獸玉扳指,只是形狀特殊,透著股神秘感之外,也不會聯想到別的深意里去。
但對于傳習正統用毒之術的人,他們有條不成文的規矩,能擁有毒尊獸配飾的人,絕對是這一行的鼻祖高人。
可是瞧瞧云凌霄的年紀,怎麼看也不像個用毒的老怪啊。
“我是誰,對于你們三個來講,已經不重要了,畢竟都快變成死人了,還這麼多問題,我聽著都替你們累得慌。”云凌霄說完,手直接向前一揮,淡淡的白霧狀粉末,就在空中散開了。
“我們是董元帥府的人,你敢……啊……”幾個毒蠱師,還想拋出董家做靠山。
但云凌霄連董老元帥親臨都從來不怯場,三只跳梁小丑,她都懶得留活口盤查,反正董家就在那,想查直接去老巢就成了。
這三人敢用蠱害老夫人的命,那是絕對不配再活過今晚的。
陣陣慘叫從三個毒蠱師的口中響起,而這股白霧其實本身無毒,但卻專門克制蠱蟲,只要宿主吸入一口,體內的蠱蟲立時三刻就會沒命。
之所以給老夫人沒用這個法子,那是因為蠱蟲若在體內直接死掉,臨死前是為了活命,會瘋狂的吞噬宿主的血肉,這禍害是滅了,但人也活不成了。
但是云凌霄瞧著,在她面前不斷萎縮干枯的三人,她卻覺得叫他們最終死在蠱蟲之下,這才叫自食惡果,遠比直接殺了他們更加合適。
這仨毒蠱師體內養著的可是蠱母,遠比它們繁殖出來的蠱蟲厲害多了,就這仨人慘叫都沒發出幾聲,就被吸成了干尸。
當瞧見三人的心臟處,一陣蠕動后爬出來的拳頭大,赤紅色甲殼蟲狀的蠱母,早就等在一旁的云凌霄取出銀針,在它們的背上都來了一針,頓時張牙舞爪的三個蠱母就都不動彈了,而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雖然應該除掉你們,但說不定將來還有用,姑且就先留著吧。”很隨意的將姑母收了起來,云凌霄的視線就望向了密室里的暗格。
在云建勛身上尋摸了一圈,她就找到了一串鑰匙。
研究了下暗閣的鎖眼形狀,十分順利的她找到了對應的鑰匙,直接將暗閣的門給打開了。
當瞧見里面珠光寶氣,堆積如山的各種寶貝時,云凌霄都沒忍住的咽了下口水:
“我滴個乖乖,沒想到這個渣爹,除了擅長忘恩負義,這裝窮也是把好手啊,守著這麼一堆寶貝,天天還舔著臉管小姑母要錢花,人前也一副拮據的樣子,要不是今天瞧見這堆東西,打死我都不信自己的爹這麼有錢。”
其實云建勛這會就是暈過去了,要不聽見這話,他非得哭出聲不可。
你當他喜歡裝窮啊,好歹也是個侯爵加身的人,誰不想人前擺擺闊氣。
可關鍵這暗閣里的東西,全是當年云凌霄母親的嫁妝,全都落著南域皇室的烙章呢。
沒有烙章的云建勛早就賣了,這些東西不好出手,偶爾才能流出去幾件,否則又豈會留到現在。
所以這也是天意,他賣掉的都不是珍品,嫁妝里最值錢的都在這了,合該被云凌霄找到,這就像冥冥之中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