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抱著還是舒服,香香軟軟的。
向暖回過神來了,突然發現自己被他抱在懷里,惱火的推他,壓低了聲音:“你松開我!”
沈宴時卻一本正經的比了個噓的手勢,揚了揚下巴轉移她注意力。
向暖側耳靜聽,那邊兩個好像停止了接吻,喘息著低聲說話。
“寧寧,我真的很想你,你為什麼不見我?你難道要跟我斷了嗎?”
“李子越,我已經結婚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陳思寧有些掙扎。
“可你分明不愛他,你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個的,寧寧,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和秦安只是聯姻而已,這是陳總和夫人的意思,我不怪你,是我無能,配不上你,可我放不下你,我們兩年的感情,你也放不下我不是嗎?”
陳思寧紅了眼睛,避開他的眼睛:“儀式快開始了,我們先回去吧,我怕有人來找。”
兩人終于沒再久留,離開了。
向暖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了,撞破別人奸情這種事,實在是太尷尬了。
她松了一口氣,回過頭,發現沈宴時還抱著她。
她用勁推他:“你還不松開我!”
沈宴時那厚臉皮的勁兒又上來了,抱著她的雙臂收緊,讓她動彈不得。
“剛可是你自己對我投懷送抱的。”
向暖震驚的看著他,她實在無法想象這人到底怎麼做到情緒轉換自如的?剛剛明明一副殺氣騰騰的架勢,過了不到五分鐘他又成癩皮狗了。
沈宴時彎腰抱緊她,下巴在她發頂蹭了蹭:“暖暖,我想你了。”
都抱了五分鐘了他哪兒還有什麼脾氣?
向暖有些惱了:“你給我松開你聽到沒有?”
“你就因為我丟下你跟我生氣?老爺子突然重病我才著急趕回來的,忙了半個月連軸轉都沒消停過,你這心眼兒怎麼這麼小?”
向暖怔了怔,他不是因為龔念回來的?
“那以前呢?”
“以前怎麼了?”
他問的云淡風輕,他根本都不記得了。
向暖咬著唇,突然也問不下去了,好像這件事只有她在計較。
他松開她,看她臉色:“鬧半天是嫌我陪你少了?以后我都陪著你行不行?”
他彎唇:“這麼黏人。”
“誰要你陪了!”
這話說的好像她多黏著他似的!
她轉身就走,沈宴時跟上她的步子,拉著她的手搖了搖:“行行行,是我非要陪你,是我黏人。”
走到宴會廳門口,撞上了明天丞。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倆一眼。
向暖立馬甩開沈宴時的手先進去了。
明天丞沖著沈宴時挑眉:“這是和好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臉沒剛才臭了。”
沈宴時:“……”
“少管閑事吧你。”沈宴時冷哼一聲。
他視線突然掃過坐在坐在前桌的陳思寧,以及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他問了一句:“你知道李子越是誰嗎?”
明天丞轉頭看向陳思寧旁邊的男人,指了指:“是陳總的特助,你問他做什麼?”
“隨便問問。”他轉身大步走了進去。
向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謝菲菲還在等著她:“暖暖姐姐你可算回來了。”
她緊張的湊過來問:“你沒挨打吧?”
向暖:“……”
剛剛沈宴時兇巴巴的拽著向暖走出去的樣子,給謝菲菲嚇的夠嗆,一直在提心吊膽,她甚至去找了天朗哥哥,讓他救救向暖。
可天朗哥哥說如果他去的話,他會被打的更慘。
“小鬼,你在說什麼?”
沈宴時突然出現在向暖的身后,眼神都冷颼颼的。
謝菲菲嚇的一個哆嗦,老老實實的坐好,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去找你爸。”沈宴時冷聲下令。
“好的!”謝菲菲立馬從椅子上蹦下來,然后飛快的跑了。
沈宴時拉開她坐的椅子坐下了。
剛向暖的左手位置上已經有賓客落座了,還是小孩子比較好趕。
“你連小孩子都欺負。”向暖忍無可忍。
“我欺負她了?我這不是找她借個位置坐。”他根本無所畏懼。
向暖悶著不想理他了。
沈宴時突然道:“想不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向暖耳朵動了動,轉頭看他。
“你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我去別處坐。”
她剛要起身,就被他拽著坐了回去。
沈宴時壓低了聲音:“是陳思寧她爸的特助。”
向暖愣了愣,難怪他們認識這麼久。
“我剛讓林真查了一下,京大畢業的高材生,五年時間就做到了總助,能力是不錯,但家境貧寒,陳家當然是不可能看得上的。”
沈宴時懶洋洋的道:“陳釗是出了名的事業狂,成天忙的不著家,有什麼事兒都是讓李子越代勞,包括照顧陳思寧,估計照顧著照顧著就有感情了。”
向暖擰眉,那這件事秦安知道嗎?
沈宴時心里冷笑,難怪陳思寧能這麼爽快的答應和秦安結婚呢,按理說秦家還攀不上陳家的,看樣子秦安八成是知道這事兒的。
他這婚結的,居心不良。
燈光暗了下來,儀式正式開始。
趙婧和明天丞又一次站上舞臺,趙婧一身白紗,溫婉大方,明天丞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站在一起人人都夸郎才女貌。
沈宴時看完了儀式就要走了。
“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要先走了,我送你回去?”他問向暖。
“趙婧讓我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