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啟動了車,然后迅速的駛入了車流里。
向暖心里莫名的有些慌,抿了抿唇,主動開口:“你什麼時候來的?”
“半小時前。”
“那怎麼不進來?”
“怕影響你工作。”
他這麼貼心?她心里越發的愧疚。
“今天的事我真不知道,網友也就是看個熱鬧,不會當真的,過陣子就忘了。”
“嗯。”
他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的車流,控制著方向盤,如游魚一般在車流之中快速穿行。
向暖有些懵:“你要去哪兒嗎?”
“不去哪,回家。”
她感覺他很不對勁,小聲的問:“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他轉頭看她,笑的意味不明:“你說呢?”
向暖突然感覺毛骨悚然,咽了咽口水。
驅車回到了南春灣,下車,沈宴時牽著她回家。
一路上幾乎無話,沈宴時安靜的好像被毒啞了。
電梯上行,到達,然后指紋解鎖大門。
拉開門,把她拉進去,關門,按在門上,吻她。
屋里燈都沒開,就一盞小地燈應聲而亮,散發著幽若的光芒。
他吻的太狠,恨不能把她所有的呼吸都奪走。
“唔……”
向暖有些喘不上氣了,舌根發麻,伸手推他,但完全推不動。
他終于松開一點點空間,讓她喘氣,然后幽暗的眼睛盯著她,又兇又狠。
“你今天就是累死也得受著!”
向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今天照樣是拍了一天,現在才收工,累得要死,但沈宴時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了。
難怪他這麼著急要回家,原來就是找她要補償。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伸手探進她的裙里,抬起她的腿。
細碎的嚶嚀聲響起,昏暗的屋子里有了旖旎的味道。
夜半時分,“啪”的一聲,開關被按開,房間明亮了起來。
向暖側身陷在棉被里,發絲散在枕上,身上不著寸縷,遍布曖昧的痕跡,好像已經快和床融為一體。
沈宴時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去浴室洗澡。
再次出來的時候,泡在浴缸里,他難得還好心的伺候她洗澡,把她抱在懷里,用沐浴球給她擦洗。
擦著擦著好像又有點干。
他開始不老實起來,向暖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按住他的手,聲音微啞:“你還是人嗎?”
他咬住她的唇:“我覺得當禽獸也挺好。”
第二天,向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沈宴時已經去上班了。
她打開手機,看到有鄭暄林的未接來電,有些疲軟無力的撥回去。
“喂,暄林姐。”
鄭暄林咋呼的聲音從聽筒冒出來:“你怎麼一副縱欲過度的聲音?”
向暖:“……”
“你打我電話有事嗎?”她直接扯開話題。gğÿ
鄭暄林立馬興奮了起來:“昨天那些帖子一夜之間全部刪光了!現在討論都沒有了!完全被壓下去,我的媽呀,這給咱省了多大一筆公關費你知道嗎?!”
“還得是沈總啊!怎麼能壓的這麼徹底!那麼大范圍的熱度都能給消滅的干干凈凈,嘖嘖嘖,我真的見識了。”
“那當初你和沈總在江陵被拍的那段視頻也完全可以壓下去嘛,沈總壓根沒管,我說男人心機不要太深!”
向暖眨了眨眼,那他當時還跟她說壓不下去來著。
果然,他嘴里沒幾句真話。
“好了好了不打擾你了,今天給你放假了,你養好身體吧,縱欲也得顧惜身體啊,我聽你說話都快喘不上氣了。
”
向暖臉上漲紅:“我哪有……”
對面已經是掛斷后的忙音:“嘟嘟嘟……”
向暖捏著手機,深呼吸。
過了一會兒,手機又來電了,她拿起來一看,是沈宴時打來的。
她接了起來:“怎麼了?”
他聲音透著愉悅:“你吃槍藥了?”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悶聲道:“吃炸藥了,回頭把你炸死。”
他低笑:“怎麼還沒起?先吃飯吧,我讓陳嫂到家里來了,現在估計飯都做好了等你起床。”
向暖后知后覺家里有別人,愣了愣:“那你不早說?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讓陳嫂過來?”
“我問過鄭暄林了,你今天休息,我不讓她來你估計又得吃外賣,而且昨天家里弄的挺亂的,我讓她過來收拾一下。”
向暖腦子突然“嗡”的一聲,一個猛子從床上坐起來:“你說什麼?!”
沈宴時把手機拿遠了一點:“我說讓她來收拾……”
向暖直接掐斷了電話,從床上翻下來,下床的時候腿一軟,險些摔著。
她匆忙拉開房門,走出去一看,外面干干凈凈,整整齊齊。
昨天地上扔的那些衣服一件都沒有了,亂蹬掉的鞋也已經整齊的擺進鞋柜里,還有玄關的柜子上留下的一些痕跡,也已經被擦的光亮如新。
陳嫂從廚房走出來,和氣的微笑:“向小姐醒了,我已經把屋子收拾好了,飯也做好了,您現在吃嗎?”
向暖臉瞬間爆紅,想立刻跳樓。
她磕磕巴巴的道:“我,我一會兒吃。”
然后逃命一樣的躲回房里。
她手機又震了一下,是沈宴時發來消息。
“晚上是明天朗的生日宴會,你陪我一起去。”
她去個屁!本來就已經累夠嗆了,而且以前明明也沒有參與過他的朋友圈聚會,什麼重新開始,她過的比以前還累!
向暖兇巴巴的敲字:“不去!”
沈宴時的消息再次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