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突然怎麼了?
江韻清又搞不清狀況了,于是她訕訕開口笑道:“我這不是好奇嗎,你要是不想說,就當我沒問。”
蕭承幾乎要把后槽牙咬碎了,她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見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蕭承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我與任何人都沒關系,只與你有關系,你可明白?”
蕭承神色認真的看著她說了一句。
“明白明白,我們不是成親了嗎,現在是夫妻關系。”
江韻清跟他好好說道。
“啊,你干嘛……”
江韻清被他一把扯過去,跌坐在他腿上,被他圈進懷中,炙熱的呼吸突然朝她靠近,惹得江韻清一陣后怕,身子連連后退。
“你又干什麼,快放我下來。”
蕭承一只手掐著她的細腰,另一只手撐著后背,微瞇著狹長的的眼眸,緩緩朝她靠近。
“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嗎,那自然該干一些夫妻之間應當做的事情。”
他一只大掌在她腰間緩緩摩挲,雖然隔著衣服,可江韻清仍然感覺到他指腹的粗糙感和掌心間如火的溫度,惹得身體一顫。
蕭承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背后敏感的肌膚上。
江韻清受不了兩人這麼親密無間的接觸,伸手推搡他。
可無論怎麼推搡,蕭承身體紋絲不動,江韻清一氣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混蛋,還想占她便宜。
既然如此,那就互相傷害,江韻清下嘴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兩個人互相埋在對方頸窩,行為親密,氣氛要多曖昧,便有多曖昧。
江韻清用了很大的力氣,他硬邦邦的,著實難咬。
突然一道電流穿過全身,江韻清眼珠子都瞪直了,他竟然咬她耳垂。
江韻清刷地臉色一紅,抬手便好一巴掌拍過去,可蕭承眼疾手快,似乎事先預知了她的動作,抬手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拳頭。
“你無恥下流。”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蕭承眉眼間染上了幾分笑意,眼底多了一抹深深的情欲,似乎要把人溺死在他的眼神里。
就在這時,馬車似乎是踩到了石子,突然顛了一下。
江韻清被迫在他腿上一晃,身體自然而然與他貼的更近了。
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江韻清整個人怔愣了一下,身體僵硬,一動也不敢動了。
一張白凈的小臉紅撲撲的,星眸中全是震驚之色。
“你……你居然……”
江韻清結巴了好一會,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她這副震驚地模樣,蕭承突然起了逗她的想法。
一雙沾滿欲色的雙眸陡然靠近,勾了勾唇角,聲音暗啞了幾分:“怎麼辦,我好難受。”
看著他這副模樣,江韻清心跳漏跳了幾拍。
她尋思著自己也沒干什麼呀,他又是發哪門子瘋?
“你,你先別激動,先放我下來。”
江韻清神色緊張的與他好好勸說,要是他真的獸性大發,她可不是他的對手。
“要是放開你,我更難受。”
在江韻清眼中,蕭承這個時候早已經把臉皮拋之腦后了。
“你以前分明不這樣的,現在怎麼會……?”
以前蕭承還不至于隨時都能獸性大發,至少在江韻清眼中,他還算比較克制。
蕭承炙熱,帶有侵略的目光掃過她的臉龐,“你如何得知我以前不這樣的?”
聞言,江韻清臉色大變,感受到腰間的力道松了幾分,她立刻連滾帶爬的滾到一旁角落。
抱著雙臂,防著蕭承動手。
暗聲罵了一句:“禽獸!”
蕭承從喉嚨間發出一聲低笑,聲音低沉中還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意味。
馬車很快到了蕭府門口停下,江韻清率先跳下車,跑進府中。
蕭承整了整衣服,也緊隨其后,下車后他又恢復了平日里清冷的模樣,全身上下都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齊玄跟在他左右,問道:“要不要屬下把夫人叫過來。”
齊玄心里很是奇怪,明明是夫人與主子一起回來的,可剛才看夫人怪異的模樣,難不成是兩人吵架了。
蕭承抬步走進府里,淡淡道:“先不急,待會我過去找她,你吩咐下去,準備水,我要沐浴。”
齊玄道了一聲好后,正要轉身下去吩咐,沒走兩步,蕭承又叫住了他。
“備冷水即可。”
這天氣快要入冬了,涼風習習,雖然搞不懂主子為什麼要用冷水,這不生生折磨自己身體嗎?
抬頭看到主子遞過來冷冷的視線,齊玄乖乖閉嘴,著手去準備涼水。
直到徬晚,蕭承再次到清風院來找江韻清。
秋洛守在門口,見蕭承過來,立馬給他行禮:“奴婢見過大人。”
蕭承淡聲嗯了一句,問道:“你家夫人呢?”
秋洛看著緊閉的房門,艱難的吞咽口水,小姐在里面睡覺休息,吩咐了不讓任何人打攪她睡覺。
這,不知道把蕭大人該不該攔住?
“夫人在屋內休息。”
“我進去看看。”說罷蕭承便推門而入,秋洛沒那個勇氣去攔住蕭承。
小姐與蕭大人成了親,兩人是夫妻,同住一屋再也正常不過了,于是她貼心地關上了門。
江韻清一覺睡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蕭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