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衣看著云景擔憂的說:“這恐怕不行,他自己一個人在這里,荒郊野外的,我如何能夠放心?萬一有什麼意外,怎麼辦?”
石阡心里暗想,有意外才好呢,最好是來個豺狼虎豹什麼的,把這家伙給弄走,吃的尸骨不存那才好!
這樣的話,你這個大美人,還有你手里的財富,那就都歸我了,我還不是想要什麼有什麼?
心里是這麼想,但是暫時還不能這麼說。
石阡忍住心里的那股急躁,對蘇南衣說:“夫人不必擔心,咱們這兒有沒有什麼猛獸,在這里也就是睡一覺。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車夫在嗎?公子在這兒睡也是福氣啊,那像咱們,這麼冷,還得出去辦事兒,您說呢?”
蘇南衣的神色明顯有些松動了,石阡趁熱打鐵:“夫人,您放心,也就一會兒的功夫,見過了對方,好好的商量一下,用不了半個時辰,咱就能回來。
到時候,公子說不定還沒有睡醒,等您回去了,明天一早跟他一說,他肯定高興。”
嘴里這麼說著,他心里暗想,這小子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得兩說著。
如果事情一切順利,那就出來把他給宰了,舌頭也割下來,讓他整天胡說八道。
蘇南衣終于被他說通,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正想要下車的時候,她感覺到云景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
她心里明白,雖然已經說好,但云景還是難免要擔心她。
她不著痕跡的輕輕握握云景的手指,示意他不要擔心,然后穿好斗篷,跟著石阡下車。
就在她穿上斗篷,帶起一陣風的那一瞬間,石阡忍不住深深一個呼吸,他都能感覺到,這空氣似乎也跟著變香了。
蘇南衣身上的味道真是好聞,比他以前玩的那些女人都好聞。
他心頭又是一陣激,要不是知道還有正事要辦。他拼命的忍住,現在就想把蘇南衣給辦了。
蘇南衣下了馬車,轉頭看了看最后的那輛馬車,有些疑惑的說:“掌柜的,這還有其他的人呢,他們不是還在馬車里嗎?
不帶著他們一同前去?
你不是來給他們找活的嗎?”
石阡掃了那輛馬車一樣,根本就沒有把那幾個人放在心上:“夫人不必為他們擔心,他們去的,和咱們去的不是一個地方。
咱們是去談生意,他們是去干活,那能一樣嗎?放心吧,一會兒再安置他們,先讓他們在馬車里等一會兒,時間還沒到呢。”
蘇南衣聽了他這麼說,心頭微微一動,時間還沒到?這是什麼意思?
她想起老劉頭和李三之前送人的時候,好像是要等到子時,而現在,還沒有到子時,難道,這石阡和他們一樣,要等到子時的時候,才能把人送進去?
這是什麼規矩?
但她現在不方便多問,只能把這個疑惑壓在心里。
是問的多了讓石阡起疑,那就麻煩了,都到了這一步不能夠前功盡棄。
她走到車前對車夫叮囑了幾句,讓車夫好好的照顧云景。
車夫就是他們的人,一直帶在身邊的暗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點頭答應,讓她放心。
外頭漆黑一片,石阡的手里拿著一盞燈籠,幽暗的光在前頭照路。
蘇南衣跟著他走了一段,忍不住的抱怨:“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掌柜的,你確定人在這里嗎?怎麼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石阡笑了笑說:“夫人,瞧你說的,我當然確定了,我來過不是一趟兩趟了。
哪有什麼不對勁啊,我不是跟您說了嗎?我的親戚是在山里做礦石開采的,當然很荒涼了。
再說了,這山可是一座寶山,里頭有無數的寶貝,他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就得偷偷的。
你想吧,要掩人耳目,肯定就不能找人多的地方了,對不對?
這條路的確是沒什麼人走,不過呢,前面就好了,很快就到,您放心吧!”
他說到最后,有些嬉皮笑臉的,蘇南衣看著他這色瞇瞇的模樣,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心里一陣的惡心,手指尖冷光輝閃,恨不能一下子就把這家伙給扎死。
石阡覺得自己在忍耐著身體里頭的欲火,可他哪里知道,蘇南衣也在忍耐著殺他的念頭。
她觀察著四周,這里并不是他們之前來過的那一道山口。
但這里也的確是一條窄窄的山路,兩邊也種著不少的樹木,現在葉子已經掉落干凈,風一吹嗚嗚的作響,聽起來有些嚇人。
蘇南衣裝作害怕的樣子:“這到底是哪兒啊?這叫什麼山,看起來如此嚇人,根本就不像有人的樣子。”
石阡臉上的笑容加深,眼睛里的光芒也在不停的閃動,看著蘇南衣害怕的模樣,他心里一陣癢癢的。
看著這麼一個大美人需要保護,任憑那個男人也忍耐不住吧。
他忍不住停住腳步,眼睛盯住蘇南衣,伸出手:“夫人,如果不嫌棄,要實在害怕的話,要不然,我拉著你走啊!”
這話可說的無比的輕挑,他一邊說也不等蘇南衣發表意見,手直接就沖著蘇南衣伸了過來。
蘇南衣惱怒,眼睛瞪著他:“你要干什麼?你放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