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還以為又是夢一場,結果沒想到……
蘇南衣繼續給剩下的人看診,云景繼續幫她寫方子。
倆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剩下的人都解決了。
這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蘇南衣也沒想到,原本只是打算來找人了解一下禁山,卻在這里待上了一天。
臨走之前,她吩咐這些人要管理好自己的個人衛生,下次來她要檢查。
有了蘇南衣的這句話,原本對衛生并不在意的人也紛紛都提起心,就怕下次蘇南衣來的時候,看到他們會不滿意。
……
寂王府。
蘇南衣剛一回來,老修便告訴她,找到另外一個也去過禁山的人了。
只不過那個人不是平民百姓,而是身份有些特殊的人。
不過他已經派人去交涉了,但現在人還沒回來,也不知道那人愿不愿意接受蘇南衣的治療。
他表示若是那人不愿意的話,到時候會給蘇南衣再找其他人。
蘇南衣聽完表示一切都聽老修的,她對于對方是誰倒是不在意,反正主要愿意讓她治療的人就行了。
不過她覺得對方應該是會答應才對,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意林目前還沒有任何一個大夫能夠治療得了去禁山下來的人。
對方應該也很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可以治療他們的人,相信沒有一個人會不珍惜這樣的機會。
果然晚一些時候會護衛回來了,也帶來了那家人的消息。
護衛表示那家人愿意接受蘇南衣的治療,并且越快越好。
對于這個結果,蘇南衣一點也不驚訝。
老修也在這時候跟蘇南衣說起那個人的身份。
那個人是意林長遠侯的兒子。
說起長遠侯,在意林可是赫赫有名。
曾經他帶兵平定意林外亂為意林立下了汗馬功勞。
老修很少會佩服一個人,長遠侯正是他少數佩服的人之一。
“倒是沒想到,長遠侯的兒子居然也曾經上過禁山。”
老修有些唏噓。
長遠侯可就一個兒子,唯一的兒子出了這樣的事,他怕是很難過吧。
難怪聽說長遠侯這兩年一直有告老還鄉之意,莫非就是為了這個兒子?
老修又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蘇南衣。
“好,我知道了,明日我會過去給他兒子看看。”
從老修的話里,蘇南衣推斷這個長遠侯的兒子從禁山下來已經過去兩年了。
這就有些棘手了。
大楊從禁山下來半年,毒氣還沒徹底侵蝕他的身體,治療起來并不困難。
而長遠侯的兒子從禁山下來兩年……
兩年的時間,還真足夠毒氣徹底走遍全身。
不過來一個與大楊不同時間的人也好,這也可以讓她對禁山上面的情況有其他了解。
第二天蘇南衣便帶著云景還有隨行的兩名護衛前往長遠侯府。
原本她是喊了夏染一起去的,但夏染說是有些無聊不想去,今個兒想自己在云城逛逛。
蘇南衣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本來就擔心夏染會無聊才會喊他一起的,既然他能自己安排,那是再好不過了。
長遠侯府離寂王府有些遠,馬車走了快一個時辰才終于到達。
蘇南衣跟云景下了馬車,一個身形富態的中年男子立刻迎了上來。
“想必這位就是蘇大夫,這位就是云公子吧。”
估計是老修派人過來與他們交涉的時候,把蘇南衣大夫的身份跟他們說了,所以這會兒他們才能夠準確無誤的認出來。
不過這也跟他們坐的馬車打有寂王府的標記有關。
“我沒事,你是?”
“我是長遠侯府的管家我姓張,你們叫我張管家就可以了。”
“嗯,張管家。”
“是這樣的,我們家老爺知道,今日蘇大夫與云公子要來看望我們家公子,特地命我來這邊接你們。”
特地派個管家出來接人,蘇南衣想著這長遠侯對他們應該是頗為信任,否則他們也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行,你在前面帶路吧。”
張管家做了個請的動作之后便走在前頭為他們引路。
很快的便把他們帶到了大堂。
大堂這邊還沒走近的時候,蘇南衣便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留著絡腮胡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這時候站起身來幾步走到他們面前。
“蘇大夫,云公子。”
“你是長遠侯?”
“蘇南衣問道。”
“是,我是長遠侯,這位就是蘇大夫吧,聽說你有辦法可以治療犬子?”
“辦法不辦法的,得我看過人之后才能夠之后才能夠確定,現在就先不說那麼多了,麻煩長遠侯帶我去看看令公子吧。”
蘇南衣見他著急著想讓他看病,于是也懶得去寒暄,反正她也不喜歡,這會兒干脆讓他帶路。
長遠侯一聽果然是高興的不得了,比起寒暄,他更希望他的兒子能夠快點得到治療。
他對蘇南衣很信任,當然這份信任并不是來自于蘇南衣,而是來自于老修。
他跟老修有些交情,也明白老修的為人,如果不是靠譜的大夫,他不可能介紹到他這邊來。
也正是因為人是老修介紹的,才讓他對這個大夫生出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