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大年紀了心里沒點數,生病了就看大夫,怎麼越活越幼稚了。”
……
好吧!
寧寶干脆伸出手臂,然后直接閉上眼睛,看就看吧。
反正我臉皮厚不怕丟臉。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
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冷師傅拿起寧寶的手臂認真的給她號脈,確認了脈象原本緊張的表情,也舒緩開來。
咳咳!
冷神醫故作平靜的咳了兩聲,“額,沒什麼大事,丫頭長大了就是來月事了。
言小子,這幾天注意一點,別讓丫頭著涼了。
丫頭體質特殊,這月事來的有點晚,但是對身體沒什麼影響。
這是第一次來,身體不舒服可能會有點不舒服,這幾天飲食要清淡少吃辣的、涼的,多喝開水。
別的沒什麼,多休息別累著。”
聽到寧寶只是來月事了,不是生病了屋子里的其他幾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這放松下來后,就有點尷尬了,雖說寧寶是自家妹子,可也男女有別不是。
蘇子健有點尷尬的看了一下寧寶,“寧寶你好好休息,這幾天有什麼事就讓大哥做,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蘇子文也囑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就跟著蘇子健出去了。
只有普獨走到寧寶床邊,翻著白眼鄙視的看著她,
“哎吆,真有你的。
來個大姨媽……咳,
來個月事搞的驚天動地的人,差點整個西川都知道了。
以后別說你是我徒弟,我覺得我山上的野豬都比你腦子靈光。”
看到普獨罵自家娘子,言瑾逸有點于心不忍,
“師傅,娘子還小她沒經驗,等以后她就知道了,現在她身體不舒服讓她先休息吧。”
普獨看著護犢子的言瑾逸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年紀小?不懂?
好吧!
你倆是一伙的,嫌棄我了唄。
哼!見色忘師傅,有異性沒師傅的人,我懶得理你!”
寧寶這時候除了裝死也不知道該說啥了,反正她是又被師傅給嘲笑了。
可是她確實沒想到這姨媽會來的這麼巧。
更加沒想到自家相公會搞這麼大動靜出來。
言瑾逸這邊因為寧寶的月事問題搞了個大烏龍。
而江縣丞那豪宅內卻歌舞升平,熱鬧無比。
最近因為言瑾逸夫妻倆,搞的動靜太大,江縣丞那神秘的少主總覺得,這新來的縣令夫妻倆,就應該是他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所以他今天聚集了不少屬下,商量如何解決這新來的縣令。
他的這些手下只有很少數是以前衷心的屬下,大部分都是他后來招攬的。
這年頭怎麼才能招攬人馬,那肯定是銀子和美人了。
所以這叫人來商量對策少不了美人美酒好好招待一番。
一群沒啥文化素質的人,在一起喝酒,邊上還有妙齡美女伺候。
可想而知那場面相當的奢靡。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群烏合之眾。
我不知道這江縣丞和這神秘的少主,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竟然認為靠這些人,能把一個穩定發展的皇朝給傾覆了。
不管怎麼說,酒過三巡一群醉醺醺的人,開始商議正事了。
大家認為根據以往的經驗直接殺了就是。
有的說直接去縣令住的院子,趁他睡夢中一把火把他給燒了。
也有的說他們人多,根本不懼怕縣衙的那些人,直接光明正大的走到衙門了,把他給砍了。
可是這少主可是見過言瑾逸的身手的。
總覺得想無聲無息的把他給處理了,好像有那麼一點難處。
他現在不僅想把這縣令給處理了,而且他還對縣令夫人剛得的那批糧食有興趣。
像他們這種辦大事的,手下有那麼多人馬,有人就要管人家吃喝。
口糧問題一直是他最頭疼的問題,現在有人直接把那麼大一批糧草送到他跟前了,如果不搶了,總覺得對不起自己。
這少主也是個急性子,說干就干。
立馬就派人出去查看情況,可是當發現糧食不僅放在縣衙對面。
周圍還有不少人手把守,他也就只能干著急了。
現在的縣衙可和以前的不一樣,現在的縣衙,衙役、捕快樣樣都有。
還有一群殘兵把守,這些殘兵看起來沒啥威脅,但是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他可沒有自信帶著自己眼前這群酒鬼,就能順利的把糧草給拉回來。
他現在其實有點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堅持復國是對還是錯。
他對于前朝和自己的父母根本沒有一點印象,只是聽他舅舅江世貴說自己的父皇和母妃,是被老皇帝給殺害的。
他們死的相當慘,連尸骨都沒有找到,他從小就被舅舅傳輸要報仇的思想。
但是他觀察了這些年老皇帝的為人處世,和為百姓服務所有人做的一切,總覺得這皇上不像一個殘忍的人。
他現在并不會盲目的聽他舅舅的話,他必須要慢慢來不能沖動,畢竟他能偷偷的隱藏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有一點腦子的。
要不然自己早就把自己給作死了。
現在這少主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發現運輸隊發現的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