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默默在心底吐槽。
時譯治把自己原本的手表取了下來,換上時染的那塊,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
時染:“……行了,別在洗手間里待著了。”
快點走吧!
時譯治看了眼時間,便朝著外面走去。
然而,在即將經過客臥的時候,他突然換了個方向。
時染:“!!!你要做什麼!”
時譯治瞥了她一眼:“這麼緊張做什麼?不是說那個房間風大嗎?我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用!”
時染忙道,可惜她阻止的話根本比不上時譯治開門的速度。
客臥的門被他一把推開——
時染閉了閉眼睛,準備接受之后的狂風暴雨。
累了,倦了,一起毀滅吧。
然而時譯治卻是嗓音嫌棄地道:“時二,把所有東西都堆在這個屋里,你真的不會覺得亂嗎?”
時染睜開眼,有些不可思議。
時譯治沒看到謝辭淵?!
她走到時譯治身后,往房間里一看。
發現房間空蕩蕩的,根本沒有謝辭淵的身影……他去哪里了?
時譯治目光掃了一圈,盯著陽臺那邊幾秒鐘,確定那邊藏不了人之后,才轉身看向時染。
看來是他多想了。
男士腕表,莫名其妙的聲響……
讓他總覺得有點怪。
不過想想也是,以他對時染性格的了解,現在估計還沒開竅。
哪怕開竅了,也不會做出在房間里藏人的舉動。
“下周拍完戲,就搬去我那里,這邊房間太小,放不了多少東西。”時譯治對時染道。
時染現在一心只有謝辭淵在哪里這件事,自然是時譯治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時譯治說完這句話后,終于離開了。
時染則是連忙去了客臥。
人呢?怎麼好好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謝辭淵邁步從陽臺走了出來。
陽臺有個視線盲區,看似沒有空間,實則卻可以站一個人。
剛剛他就是站在那里才沒被時譯治發現。
時染看謝辭淵面色平靜,又是干干地笑了一下:
“你好機智!竟然能想到藏在那里!”
謝辭淵在聽到這句話后,臉上的表情更是淡了淡。
時染:“……”
機智什麼啊機智?她都忍不住替自己尷尬!
得,剛哄完一個,又得哄下一個。
這世上,怕是只有她談戀愛這麼難吧?!
謝辭淵則是道:“你把手表送給他了?”
時染愣了下:“你都聽到了?哎,你怎麼知道我有一塊手表?”
話落,時染便注意到謝辭淵的臉色更不對了。
時染:“?”
她又說錯什麼了嗎?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謝辭淵突然道。
時染便開始回憶,最終只說到了她自己喝酒那里。
“之后我就沒有印象了,不過我酒品很好,應該沒有做什麼夸張的事情吧?”時染問道。
若是她做了什麼,怕是柳琴的追殺電話早已經打過來了。
所以時染萬分確信,她應該什麼都沒做。
謝辭淵的表情更加微妙。
所以這個人,昨晚主動親了他,抱了他,勾了他的手……
現在什麼都忘了?!
尤其是,還把送他的手表送給了別人……
謝辭淵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時染則是看到謝辭淵突然用一種看渣女的眼神盯著她后,懵了。
不是不是。
雖然她一直唾棄自己有渣女的潛質,但是她可從未渣過謝辭淵啊!
這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她是鬧哪樣!
搞得她莫名其妙心虛起來了。
就在此時,時染的電話和謝辭淵的電話都響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分別接通了電話。
“時染,今天來公司一趟,有一個新合同。”是柳琴。
“淵哥!昨晚原來是一個烏龍,官碩沒有出軌,現在狗仔都已經離開酒店了,你快從酒店出來吧!”是柳洪。
第219章 謝·綠茶·辭淵
“好,我馬上就去公司!”
時染三兩句就跟柳琴約定好了時間,而謝辭淵那邊卻是在掛斷柳洪的電話后,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飛機還有多久?”
“好,我這就去機場。”
時染聽著謝辭淵的電話內容,猜測謝辭淵是要去機場接人。
便在他掛斷電話后,主動道:“你也要走嗎?那我們收拾一下,錯開時間離開酒店吧。”
減少同框,也就能減少狗仔看圖說話的可能性。
然而她的話音還沒落下,謝辭淵便已經悠悠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他看向時染,平靜地笑了笑:“不急,我們還有時間好、好、聊、一、下。”
時染:她怎麼覺得后背有點涼颼颼的?
錯覺,肯定是錯覺。
時染搖搖頭,也過去坐了下來。
謝辭淵遞給時染一杯溫水,語氣溫和地道:“先喝點水吧,可以緩解酒醉后的不適。”
時染頓時感動了。
瞧瞧,這麼貼心的男朋友哪里找?
她抿了一口水,果然感覺舒服了一點,然而謝辭淵的下一個動作,就讓她差點把水噴出來。
“嗯?”謝辭淵繼續轉了下手上的藍寶石戒指,似乎有點不解時染為什麼這麼激動。
窗外的晨光落在戒指上,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時染卻是咽了咽口水。
臥槽,這個戒指什麼時候跑到謝辭淵那里去了?怎麼不記得送出去了?
她買的時候,還想著可以等第十期告白日的時候再送給他,因為那時候兩人感情應該也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