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只怪她皮太厚。
“小貍,都是我沒用。或許你去了銀海圣地,才是對你最好的。他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龍炎澈終究還是舍不得。
就在這時,帝顏歌那毛茸茸的小耳朵一抖,發現有大事發生。
那邊好像打起來了。
不過這也正常,那什麼圣子,怎麼可能真的是為了她這只獸,他們定然有其他圖謀。
但打架這種好事,怎麼能少得了她。
恰好,南宮芷走了進來,她遺憾地對龍炎澈道:“阿金,蕭絕已經答應將小貍交給銀海圣地。你也放手吧。我知你同小貍之間的感情很好,但小貍去了那邊,對她的成長更好。如果你放手,我就求姐姐幫你恢復傷勢。”
龍炎澈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的傷就算了吧。我一個廢物,即便恢復了又能如何?”
兩人正交談的時候,帝顏歌已經沖出了小院。
她的速度非常快。
不一會,便已經沖到打斗現場。
雙方打得非常熱鬧。
南宮家這邊,只有南宮若菱,蕭絕,管家三個金丹,最高的管家才金丹中期,而銀海圣地那邊,除了那個圣子風痕,還有四個金丹,甚至其中還有一個金丹巔峰的修者。
雙方的實力沒有可比性。
不過南宮家這邊有蕭絕,身為大男主,越級打架完全不是問題。
就比如現在他同那個金丹巔峰的修者,打得那叫一個旗鼓相當,并且還顯然占了上風,但奈何剩余兩人,根本就對付不了剩下的四個金丹。
帝顏歌見此,當即沖向其中一個金丹,只見白影一閃,那個金丹修者,便哇哇大叫起來。
幾人看過去的時候,就見那人身上遍布幾十道傷口,而且道道深可見骨。
這種痛,堪比凌遲。
一般來說,金丹修者的身體素質,早就不是常人可比,即便是筑基巔峰的修者,想要破開金丹修者的防御,也要費非常大的勁,更何況金丹修者哪會這麼容易讓筑基修為的人近身。
可現在,一只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獸。
不但能近金丹修者的身,還能將他瞬間抓成這樣,這下連風痕也不免有些忌憚。
“小毛球,你是來幫我的嗎?”
蕭絕見到帝顏歌,有些意外的驚喜。
只是想到剛才他答應的事,心中便有些后悔。
雖然小毛球,總喜歡跟著別的男人跑,但當他有危險的時候,她還是會來救他。
帝顏歌沒有理會他,而是蹲在地上,甩了甩毛。
畢竟她可不是來幫蕭絕的。
她除了來還南宮芷的情義外,順便幫自己作個死,但顯然這些人還不配。
風痕看著帝顏歌毛球突然道:“行了,既然這只小東西已經找到,本圣子就帶著她離開了。南宮世家同我銀海圣地之間的婚約就此作罷。 ”
南宮若菱正要松口氣之際,蕭絕卻是反悔了。
“不行,我不同意。”
“蕭絕,你不是說過,當初是我救的你,你愿意為我做一件事。現在,我只要你把小毛球給我。”
南宮若菱的話,讓帝顏歌詫異了一下。
不過,關她屁事,她本來就不是真心想救蕭絕。
就是對于他們竟然想賣了她這事,讓她感覺非常不爽。
讓她去銀海圣地,倒是沒什麼問題。
就怕萬一去了那邊,那邊的人太好客,好吃好喝地供著她。
這種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于是她氣鼓鼓地轉身,用毛茸茸的小尾巴對著他們。
“好。”
蕭絕最后還是答應了。
因為他相信自己,總會親自去銀海圣地將小毛球帶出來,他們的分別只是短暫的。
風痕遞給南宮若菱一個靈獸環。
面對兇殘的帝顏歌,南宮若菱又將靈獸環遞給了蕭絕。
等到龍炎澈兩人過來的時候,帝顏歌的脖頸上,已經被蕭絕親手套上了靈獸環。
帝顏歌用爪子爪了一下脖子上的靈獸環,又甩了甩皮毛。
這玩意又重又丑,還壓毛皮,也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一點也不為獸獸們考慮,必須要找機會都給毀了。
龍炎澈只是在遠遠地看著,想要開口,卻被南宮芷給阻止了。
而風痕,剛讓人將帝顏歌毛球關到籠子里。
他便對一邊的中年男子道:“動手吧。”
南宮若菱瞬間臉色大變:“風痕,你要做什麼?你非要為了我,同我南宮家魚死網破?”
而風痕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柄扇子輕搖了搖,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言語中盡是不屑:“南宮若菱,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本圣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同這兩賤男人搶人。本圣子如此屈尊降貴,自然是為了你南宮家守了幾百年寶藏。之前的動靜,是你們已經取到寶藏了吧。”
“什麼寶藏,我什麼都不知道。”
圣子輕蔑一笑,揮了揮扇子,示意那人動手。
就見中年男子翻手之間,取出一個圓盤。
“不好,他手中是陣盤。”
擁有陣盤之人,可在舉手投足間,布下各種陣法。
只是這陣盤極難煉制,無論材質,紋路,刻畫,聚靈……都需要修者極致的耐心和時間,而修者最不想浪費的就是時間,所以極少人會去研究陣盤,而陣盤也就極為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