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還有事,謝謝大家平時對珈珈的照顧,下次有機會請大家吃飯。”郝邵東當然知道路珈珈的想法,再說婚前約定好的他不會違約,他會配合。
同學們聽言不再勉強,紛紛打過招呼就走了。
逐漸遠去的隊伍中,董芷在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回頭又仔細看了路珈珈身旁的男人一眼,那個男人應該就是經常占據財經雜志頭版的郝氏總裁郝邵東,和路珈珈都不同姓,哪門子的哥哥,難不成是“干哥哥干妹妹”?
路珈珈平時看著不聲不響的,居然搭上這麼一尊大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著同學們走遠了,路咕咕珈珈這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主動拉著郝邵東的手晃了晃,她知道這男人最吃這一套,果然男人臉色緩了緩,“咱們進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又不想吃火鍋了?”果然郝邵東臉色稍緩,捏了捏掌心的小手,揶揄道。
路珈珈嬉皮笑臉,“嘿嘿,我覺得你選的肯定沒錯!”
倆人手拉著手走進飯店,殊不知甜蜜的背影已被有心之人拍進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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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兩人回到公寓,路邵東原本住不慣,他覺得鳥籠一般的地方,腰似乎都伸展不開。可是小丫頭喜歡這里,離她學校也近,他也就隨她了。
浴室里,酒足飯飽的路珈珈洗著頭發哼著歌,十分地享受。
郝邵東推門進來,看見如此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下面頓時昂首起立,大手撫上香香軟軟的小饅頭。
“別,下午不是才那個了,我還腫著呢。”路珈珈呢喃,有些羞赧,抗拒的推開大手。
“叫哥哥。”郝邵東禁錮住兩只搗亂的小手,不容拒絕地摸索起來。
“啊,你討厭!”路珈珈扭著嬌軀躲著作亂的大手,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始終是在這個男人的手掌之中。
郝邵東憐惜她,直等著她準備好了。
路珈珈腿軟得站不住,沒多久就開始求饒。
“叫哥哥。”這個男人果然是小心眼,還記恨著飯店門口發生的事呢。
“哥哥,哥哥。”識時務者為俊杰,路珈珈覺得力竭,雙腿直打顫,靠在郝邵東的胸前,認命地哭喊著。
這樣嬌滴滴的哥哥喊著,任誰也受不了,郝邵東終于在小丫頭的哭喊聲中放過了她。
郝邵東匆匆用花灑沖了沖,抱著全身無力的路珈珈回到臥室。
一天經歷兩場高潮的路珈珈欲哭無淚地躺在床上,任由郝邵東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發,心里默念,“小心眼,煩人精!”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郝邵東輕輕掰開小丫頭的腿,那里確實腫起來了。剛開始每次結束后,她那里總是腫的,所以家里常常有消腫滋養的藥膏。
郝邵東看著睡著的小丫頭委屈地撅著嘴,心里嘆了口氣。他雖然知道小丫頭不想讓她同學們知道她已婚的身份,但是他心里還是很不爽,假如她當初所嫁之人不是他,而是那個和她一起長大的李輝,她是不是就不會這麼抗拒。
堂堂郝氏集團總裁在糾結身邊的小女人什麼時候才肯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給他一個名分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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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一抹陽光穿透玻璃照在床上酣睡的兩人,鬧鐘響起,路珈珈蹙著眉頭,眼也不睜地摸到手機摁掉鬧鐘。
當第三遍鬧鐘響起時,郝邵東忍無可忍地起床,進入浴室洗漱前關掉了路珈珈剩余的兩個鬧鐘。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遲到了,你怎麼不叫我啊!”路珈珈再次醒來距離上課就只剩半小時了,騎自行車過去至少要25分鐘,時間很緊迫了。
“遲到就別去了唄,快期末了,都是復習。”郝邵東本意是體諒她,昨夜折騰她太晚,想讓她多睡會。
“我今天是結業課啊,結業課啊你懂不懂啊?!”路珈珈沖他嚷道,手里忙著換衣服。
“你又沒說,我怎麼知道。”郝邵東看著路珈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小臉,忙安撫道,“好好好,你別急,我送你,時間來得及,反正昨天你同學都知道我是你哥,也不怕他們看見了。”
路珈珈不想讓他送,他的車太扎眼了,她不想惹人關注徒增是非。
“那你開那輛沃爾沃吧,低調一點。”要不是今天這堂結業課是滅絕師太的課,誰敢遲到或者不去鐵定掛科,她才不要他送呢。
車庫里是有一輛沃爾沃,本來是郝邵東買來給路珈珈練手用的,考慮路珈珈身為新手本本族,一切以安全為主。
可路珈珈覺得身為學生,開車上學也屬高調行為,所以用之甚少。
“好,大小姐,都聽你的。”郝邵東無奈道。
第110章 哄哄我
緊趕慢趕總算沒有遲到,找到李思凡給她占得座位趕忙坐下,氣都還沒喘勻呢,上課鈴聲緊接著就響起來。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膽子大到敢翹滅絕師太的結業課了。快說,是不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早起是路人啊?”李思凡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調笑路珈珈。
“胡說什麼!我就是鬧鐘沒響!”路珈珈臉紅了紅,沒有底氣地低聲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