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是我馴養的狼人,從小便對我言聽計從。
直到成年后,他進入發情期,整天用尾巴纏著我。
可我是個嬌氣包,偏偏故意不讓他碰。
沒想到霍昀卻發了狂,將我綁在床上,日夜折磨。
凌晨一點,他不知疲憊。
眼角泛了紅,聲音微啞地哄我:「乖乖,你再忍忍,好不好?」
01
十七歲時,我陪父親去了獸人市場。
嬌軟的貓咪,魅惑的狐貍,冷酷的蛇……
全都被關在籠子里,待價而沽。
走到盡頭時,我看見了一個躲在角落里的獸人。
他叫霍昀。
是只受了重傷的狼人。
灰黑色的毛發下,全是血淋淋的傷痕,看起來奄奄一息。
我拉了拉父親的袖子,說:「爸爸,他好可憐。」
言外之意,我想帶走他。
可是父親并不領情,聲音冷漠:「當你覺得一個男人可憐的時候,你就變得可笑了。」
當時的我并不懂這句話的含義。
只是軟著聲音撒嬌:「可是,我就是想要他!」
父親拿我沒辦法,于是開口和我談條件。
「下個月的模擬試煉,如果你能拿到第一,我就把他送給你。」
第一?
活了十七年,我什麼時候拿過第一?
我打算拒絕這個無理的要求,余光卻瞥見了被關在籠中的霍昀,楚楚可憐。
于是一咬牙,我便答應了下來。
還跑到籠子前,沖著霍昀大聲宣告:「乖乖狼!等我一個月,我來接你回家!」
他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大概是不相信我。
沒關系,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我可不是畫大餅的渣女!
02
接下來的一個月。
我一直都在起早貪黑,勤學苦練。
努力的人生,仿佛開了掛,做什麼事情都很順利。
但是,我仍然沒能在模擬試煉中拿下第一。
相較之前,我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可是父親不松口,我便帶不走霍昀。
無奈之下,我舊計重施。
撲到母親的懷里,號啕大哭了一場。
母親心疼我這般模樣,忙去將父親訓斥了一番,又幫我從獸人市場買下了霍昀。
……
時隔一月,再次見到霍昀。
是在我家的小花園里。
他更加消瘦了,眸底全是寒意,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我忙撲去了霍昀的懷里,在他松軟的毛發里狂蹭。
心疼地望著他:「乖乖狼,你受苦了。」
他瞥了我一眼,依然沒說話。
不過眼神倒是放松了不少。
我乘勝追擊,繼續自言自語:「乖乖狼,以后這里就是你家了。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乖乖狼,你怎麼不說話?
「霍昀!你理理我。」
……
「乖乖,叫姐姐。」
霍昀這才冷不丁地開口:「你多大?」
我老實回答:「十七歲。」
他嘴角勾了勾:「獸人的年齡計算和人類不一樣,按理說,我應該會比你先成年。」
……哦。
不就是不想叫姐姐嗎?
我也并不打算為難他,轉言道:「那你叫聲主人聽聽。」
沒想到霍昀還是個純情少狼,緋紅從耳垂蔓到了脖頸,不情不愿地開口:「主人。」
這一聲「主人」喊得我心花怒放。
摸了摸他的頭發,滿意地沖他一笑。
至此,霍昀便在我家住了下來。
03
獸人的成長速度果然很快。
不過三個月,他已經成年,還進入了發情期。
可是我還有一個月才成年。
成年后,他總是喜歡偷溜進我的臥室。
在我看書的時候,用他毛茸茸的尾巴將我纏住。
蹭得我有些心猿意馬。
于是冷著臉警告:「不可以。」
可霍昀好像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甚至越來越過分。
在一個雨夜。
屋外的悶雷一聲接著一聲,大雨滂沱。
砸在屋頂,落在陽臺。
吵得我有些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玩手機。
倏然,我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我聞了聞,是霍昀的味道。
他將腦袋埋在我的頸窩,又將尾巴主動遞到了我的手里。
委屈地祈求:「乖乖,我好難受,你摸摸它好不好?」
我輕笑了一聲,還是摸了摸這簇毛絨絨。
然后不解風情地開口:「可是,我越摸,你會越難受吧?」
意料之中,我聽見了霍昀喉結滾動的聲音。
身體的溫度也不斷攀升。
我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于是輕輕地踢了踢他,冷言道:「出去,我要睡覺了。」
霍昀很不情愿,但仍然乖乖照做。
起身之后,還替我捏了捏被子,又輕輕地將門關好。
可愛至極。
惹得我捂在被子里偷笑。
04
時間過得很快。
我也到了成年的日子。
父母為我舉辦了盛大的成年禮,也成功讓我忙活了一天。
晚上,我躺在床上,累得眼皮都不想抬。
但我聞到了霍昀的氣息。
正在向我靠近。
現在的我,對他沒有任何防備。
所以任由他進我的臥室,又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上了我的腰。
我知道,他是和我締結契約的獸人。
在我的成年禮這天,也應該是他和我結合的日子。
可是我太累了。
抓住他作亂的手,直言拒絕:「霍昀,我好累。」
霍昀卻并沒有停下的意思。
溫熱的呼吸吐在耳畔:「乖乖,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沒辦法,我只好使出殺手锏:「霍昀,我來例假了,真的不可以!」
倏然,他咬上了我的耳朵,語氣里滿是戲謔:「枂枂,你是每個月 15 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