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看……還是他好看?」
江致川的樣子,簡直就差吐芯子了。
「你好看,你好看。」
腳步聲越來越近,是齊薇,她要回來了!
「哼。」
「別哼了大哥,你家齊薇妹妹要回來了。」
江致川眸子瞇了瞇:「誰家的?」
我恨啊:「我家的,我家的行不行?」
結果下一秒,唇被堵住了。
蛇的尖牙摩過我的唇瓣。
我嗚嗚了兩聲,其余的都被他吞咽。
齊薇拉開帳篷的剎那,身上重量都消失。
帳篷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啊呀,睡著了呢。」
齊薇碎碎念著,也準備睡覺了。
只我在黑暗中,克制著喘息,手緊緊握著有些濡濕的玉墜。
我錯了,不是說發情期的蛇人不要命。
要命的,是清醒著對我發情的江致川。
九
我開始避著江致川走了。
因為我慫了,我還年輕,我不想年紀輕輕死于蛇人發情期。
連齊薇都被我劃進了界限。
時俞比江致川好拿捏多了。
他們聚餐出去玩,喝多了,給我打電話求我去接他,聲音聽著就可憐兮兮的。
「姐姐,我不敢打擾齊薇,被她知道了我喝酒,會被告狀的。」
「你就不怕我告狀?」
我坐在時俞身邊,酒吧里很吵,我們講話需要面貼面才聽得清。
酒氣混雜著少年身上的香氣發酵著,對著他那張秀色可餐的臉,我一時有些口干。
其實吸陽氣嘛,不是只有澀澀的辦法。
摸摸他的肩,或者蹭蹭,只要有肢體接觸就可以了,只是男朋友方便一點。
「那我帶你回去吧。」
說罷,我順理成章地想去勾他腰,可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拽了起來。
手腕上傳來的力道讓我生疼,我被拉著跌跌撞撞地走,看清楚是誰后大罵:「江致川!你是不是有病啊?」
眾目睽睽之下,江致川把我拽走了,又在聽見這句話時反手把我扯進他懷里。
鋪天蓋地的冷香籠罩了我,他扣著我的腰:「白煙,這才幾天,你一天沒男人會死?」
得,熟悉的江致川,熟悉的毒舌。
我掙扎著:「關你屁事,渣蛇。」
然他不理人,我被他帶著,一路到了走廊,推開消防通道的門就進去了。
吊帶裙裸露的后背貼上冰冷的門,我冷得一顫,面前卻貼上來火熱的軀體。
江致川揉了一把我的腦袋:「狐貍耳朵都露出來了。」
我連忙一收,怒罵道:「你干的!」
「我哪有這本事,」他哼了哼,「你就喜歡那種的?」
「你管我喜歡哪種,反正不喜歡你這種!」
江致川的臉黑了。
「躲我,白煙,你在心虛什麼?」
「我有什麼心虛的,我又沒整天撩天撩地。」
他眸子一瞇。
我慫了:「誰管你,放我走。」
下一秒,小腿上傳來冰涼的觸感,江致川的額抵上我的,蛇尾牢牢纏住了我。
我的尾巴跟他的蛇尾交纏,詭異的感覺從尾尖傳來,我已經站不住,狐貍耳朵紅透,爪子抓著他的肩:「渣蛇!」
「你也好意思說我是渣蛇?」
江致川手里慢條斯理地把玩我的耳朵,我好像成了他的獵物似的,下一秒就會被他吞下去。
蛇人真的會吃狐貍的,兩種意思的吃都有。
我一動不敢動,寧愿他發情嚴重一點,像那天實驗室,我還能逞逞威風。
玉墜在那天被他含住后就對他沒用了。
「非要他們的陽氣?」
江致川低喘著:「我的不行?」
我欲哭無淚:「你給我下去!你就是饞我身子!渣蛇!」
十
深夜睡覺時我總感覺不對勁。
除了一直收不徹底的尾巴和耳朵,還有一直隱隱發燙的妖紋。
于是我索性不管了,用尾巴罩著自己就睡了。
我做了個夢。
夢里的我頂著耳朵和尾巴,看見了一個影子。
那是個男人。
身形極佳,側臉線條完美,一雙細長冷漠的眼,帶著危險。
然后,我看見我撲了上去。
我只看得清他的眼,其余都看不清。
他掐著我的尾巴根,我一顫,像被他拿捏的離開水的魚,張著唇喘息。
有滑膩的,冰涼的,有些硬的觸感沿著腿往上。
是蛇尾。
接著,我聽見他說:
「不要以為誰都會放過你,小狐貍。」
我大汗淋漓地醒來。
睜開眼,眼前是一片陌生的環境,深灰的被褥,凌亂的床單,以及……被蛇尾纏住的腿。
又來。
難道夢里那個……是他?
「江致川你……」
「這里是我的房間。」
江致川早就醒了,他一邊用蛇尾壓制我,一邊優哉游哉地欣賞我的睡顏。
等我醒了,又優哉游哉地打斷我的話。
「你最好解釋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我蒙了。
我昨晚明明睡的是宿舍啊?
怎麼一覺醒來躺在江致川床上了?
「是不是你……」
「不是。」
江致川把我的想法猜得透透的,「我申明,蛇人不會傳送術。」
我憋了一肚子悶氣,全然沒注意自己目前的處境。
我睡覺時只穿一件長 T,堪堪及大腿根。
腿間的蛇尾動了動。
我被江致川壓住了。
尾巴蹭在他臉上,他一邊蹭,一邊伸手去摸:「怎麼這麼軟。」
我一顫,耳朵又紅了,然而全身都被蛇尾纏住,動彈不得。
我只能恨恨地罵他:「江致川,渣蛇,你撒開我……果然你們蛇人都是 lsp……」
他覺得好笑,一雙手緊緊擁著我:「嗯,知道就好。
「不僅好色,還好狐貍……
「不僅吃干抹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