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統冷笑:「你昨晚鬧著要吃蝦,他當然要給你煮了。」
「你人是睡著了,手還在摸男主的腹肌,可怕的很。」
我一陣心虛。
昨天半夜好像夢見自己餓了,伸手在找東西吃。
老實說,男主腹肌手感還怪不錯的。
「可是江野覺醒吞噬異能后,不是心狠手辣,有仇必報嗎?」
回憶做過的事,我越想越害怕:
「……我怎麼還沒死啊。」
屈辱值一動不動。
愛意值反倒是增加了不少。
系統陷入了沉思。
「不急,男主只是裝作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他有自己的節奏,這肯定是他前期隱忍計劃的一部分!」
系統讓我按兵不動,繼續按照劇情走。
下個任務是,偷走男主的祖傳玉佩。
并且以此要挾,讓他做牛做馬。
這也太難了吧!
我冥思苦想,連鮮蝦粥都吃的不是滋味。
江野接過我剩下的小碗,面不改色地吃完。
還把砂鍋收回了空間。
餐桌上的眾人目瞪口呆。
男主的兄弟高越陽饞得流口水:「不是,這粥怎麼不見了。」
好友周封試探地問:「野哥,你也覺醒異能了?」
江野不咸不淡地嗯了下。
「空間系異能。」
「物資我都準備好了,等下出發去希望基地。」
不愧是男主,真是裝逼如風。
可他用的是我吃過的勺子啊!
我欲言又止。
江野這才察覺到我的目光:「抱歉大小姐,忘記準備多余的碗筷了。」
「用了你的餐具,不介意吧。」
他狀似無辜地說道。
系統毫不客氣揭穿:「放屁!男主就是故意的!」
「他半夜被你摸得睡不著,去商場掃貨了,儲物空間里什麼都有!」
「就連出城路上的喪尸都被他殺光了。
」
「你……你變態!」
我氣到詞窮,宣布要與江野冷戰。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悄悄偷走男主的玉佩。
然后狠狠地折磨他。
越野車一路暢通,在太陽下山前停在了城郊的荒地。
江野他們在旁邊搭帳篷過夜。
我沒有異能,就睡在車上。
月色皎潔,已經有人響起了鼾聲。
我躡手躡腳地下車,悄悄拉開江野的帳篷。
他闔上雙眼,長長的睫毛陰影錯落,似乎是睡著了。
「江野,你睡了嗎?」
我趴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沒聽到回應后,頓時放下心。
準備去解開他脖子上玉佩的暗扣。
卻沒想到這是個死結。
早知道拿個剪刀過來了。
我嘆了口氣。
指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喉結。
熟睡中的江野擒住我的手腕。
立馬把我壓在身下。
「大小姐晚上又餓了?」
他眸子里的欲望深沉,目光緊緊地盯在我的唇瓣。
還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八塊腹肌上,逐漸深入,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現在不嫌棄我是變態了?」
6
夏天的衣服很薄。
江野熾熱的體溫毫無阻攔的傳來,仿佛肌膚相貼。
我惱羞成怒地用小腿亂蹭。
小聲命令他:「你快點放開我!」
荒郊夜晚寂靜。
江野的喘息聲十分明顯。
雖然隔著帳篷,但動靜太大會被聽見的。
我咬了咬唇,不敢亂動。
江野沒有松開手。
劇烈的呼吸聲落在我的耳垂上,酥酥麻麻的。
他聲音低啞:「大小姐對我的腹肌不滿意嗎?」
「還是說……你有別的企圖。」
我瞳孔地震,杏眼睜圓。
完了。
與其讓江野知道我是來偷玉佩的記恨我,還不如當大饞丫頭呢。
「我,我只是沒準備好。
」
我故作淡定地將唇瓣湊了上去。
已經做好了江野撇開頭的準備。
畢竟原劇情里,男主一直清心寡欲。
可是我剛吻上他的嘴角,江野短暫地停滯后,迅速追尋我的舌尖,撬開齒貝。
像惡狗一樣,兇狠又猛烈。
我被他吻得渾身顫抖,兩腮發酸。
眼眶都蓄滿了眼淚,哆哆嗦嗦地想要推開他:
「不……不要了。」
「我要回去。」
江野仿佛沒有聽見,含糊地嗯了一聲。
我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纏住了我的腳腕。
又粗又麻,還想往我裙底鉆。
我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衣角,害怕地哭出了聲。
語無倫次地喊他的名字:
「江野,江野……」
他停下動作,溫柔地親吻我眼角的淚珠。
「別哭了,我輕一點。」
我抱住江野的手臂,顫巍巍地說:「是,是腳那里,有東西。」
夜色太黑,我看不清是什麼。
江野一手捂住我的眼睛,一手扯斷攀附在我小腿的藤蔓。
「沒事,只是個普通的變異植物。」
他將我擁入懷中,安撫地拍了拍背:
「大小姐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晚上就在這睡吧。」
末世真的太可怕了。
我含淚點點頭,緊緊地纏住江野的脖子,汲取安全感。
為了面子,假裝勉為其難地說道:
「但是你不可以亂親哦。」
江野舌尖抵住上顎,半晌,喉嚨才發出喑啞的氣音。
體力耗盡后,我顧不上帳篷的狹窄和剛硬,閉上眼就睡著了。
昏昏沉沉間,似乎躺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上。
有人撩起黏在鎖骨處的發絲。
用毛巾給我擦汗。
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
我發現自己裹著薄毯,窩在江野懷里。
其他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不敢回頭看。
「醒了?」
江野伺候我刷牙洗臉。
從空間里拿出糯嘰嘰的麻薯蛋糕和溫牛奶,作為早餐。
低頭的時候,我看見江野脖子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