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操著一口并不標準中國話的洋人對許妙說道。
“是誰送我來的?浩軒哥呢?¥曰..°嫁浩軒哥在哪?我有話要和他說!”
“小姐,請你冷靜,你剛做完流產手術不宜太過激動!”
什麼?流產手術?孩子...沒了?許妙摸著平坦的小腹,臉上一下失去了血色,一片雪白。
“是誰?是誰允許你們做的!你們還我的孩子!”一把抓住醫生的衣角,瘋狂的搖著。
“小姐冷靜一點兒,是一位自稱姓江的先生允許的,他說他是你的丈夫。”
浩軒哥?真的是他,那可是他的親骨肉啊!
他真的如此殘忍嗎?
第六章 誤會
身體痛心里更痛,許妙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了床上。
身上像是壓了千斤重物,眼皮沉的睜不開,耳邊一直有個帶著哭腔的童聲喊著“媽媽,我疼!”
許妙真的好想就這麼永遠睡下去不要醒來。
門開了又關,是醫生走了吧!
又一個人都不剩了,許妙孤零零的躺在醫院的床上,任眼淚淋濕枕巾。
就這麼躺了好久好久,久到天色徹底黑了下來。
嗓子疼的像是著火了一樣,許妙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忍著鉆心的疼一步一步的挪下床,伸手去拿床頭的水壺,水也是冰涼的。
啪的一聲,門猛地打開,是江浩軒,他一臉陰郁站在門口,就那麼冷冷的看著許妙。
“許妙,你好狠的心啊!”江浩軒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小韻的孩子沒了,沒了!這下你開心了吧!你這個毒婦!”
許妙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兩步,扶住桌角穩住險些摔倒的身體。
真是諷刺啊!他又一次相信了,在他眼中自己到底是能有多壞。
“我沒有推她,我沒有,是唐韻是她自己倒下去的!”許妙攥緊身前的衣服頭一次這麼尖銳的吼道。
“許妙!你給我閉嘴,你難道連一點悔改之中都沒有嗎?簡直無可救藥!”
江浩軒甩下一句話向門口走去“許妙,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這麼惡毒,這麼讓我感到惡心,看來江家是留不得你了,等我的休書吧!這次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摔門聲響徹整個樓道。
自始自終都沒有再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就是腳邊的一攤爛泥。
一個的心到底可以有多痛?許妙不知道,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就像缺水的魚兒一樣,快要窒息了。
在他的眼中就只有唐韻失去的那個孩子嗎?可自己的孩子呢?那也是他的骨血啊!
他居然一句都沒有問,他知道自己得之孩子沒了的那種絕望嗎?
更絕望的是,親手殺死他的,是他的父親。
許妙后悔了,后悔成為了那個,像飛蛾一樣,不顧一切撲向火光的自己。
他早就變了,已經不再是曾經自己認識的那個浩軒哥了。
只是自己還看不透,終究是太天真了啊!
往后的幾天一個江家人都沒有來過。
許妙也就這麼呆呆的坐了幾天。
一次偶然,聽護士小姐說起,城外有家寺廟祈福特別靈驗,許妙終于開始有了反應,積極的配合醫生治療,不在折磨自己。
身體稍微一有好轉,就特地向醫生告了一天假,去了廟里。
許妙想為自己那可憐的孩子祈福,立個牌位。
不顧身體的虛弱,許妙在佛前整整跪了一天,而后請回一部經書,主持說只要虔誠的抄寫完畢,回來供到佛前還愿,所求之事就定能達成。
許妙別的不敢奢望,只求他下輩子能投個好胎,不要再遇到自己……
第七章 誣陷
這日,許妙像往常一樣坐在床上抄寫經書。
咔噠!門響了,一陣腳步聲傳來,許妙內心很是平靜,終于來了嗎?是來送休書的吧!
小心的合上經書放到床頭,等著他最后的宣判。
許妙始終沒有抬頭,不想在最后看到他厭惡的眼神。
突然只覺身上一重,一具滾燙的身軀猛然間壓了上來。
隨即就是一頓兇猛的啃噬,許妙睜大了眼睛,猛地尖叫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男人,怎麼會?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在醫院里圖謀不軌,他是怎麼進來的。
“醫生!醫生!救命啊!”許妙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可對方的雙手像一把貼鉗子似的牢牢的把她控制住,哪里是她可以掙脫開的。
猩紅的雙目,猙獰的笑容,像是一場噩夢一樣。
“不要掙扎了,沒用的,唐小姐下了死命令,讓我陪你好好玩玩。”
許妙腦中轟的一聲,唐韻!她居然還是不肯放過她!
還不及多想
呲啦!身上一涼,薄薄的病號服禁不起摧殘,霎時間已經沒有了,眼見男人的手已經伸向最后一層肚兜。
“砰!”房門又一次打開了,是江浩軒。
許妙眼中爆發出巨大的喜意,張嘴就要求救。
“許妙!你敢!”
剛才還滿臉猙獰的男子,一個轱轆就翻身下了床“江少爺,我錯了,我不該色膽包天,財迷心竅染指您的夫人,實在是夫人她勾引我,還許諾我一大筆錢,說,說要給您戴個綠帽子啊!”隨即就是一陣猛磕頭。
慌忙用被子遮擋自己的的許妙氣的眼前一黑,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