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婚到現在,她幾乎沒有吻過她,哪怕是在做最親密的事,他都沒有過這樣的念頭。
今天他是怎麼了?
忽然,嘴里有一股鐵銹味,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納蘭流蘇,這個女人居然敢咬他?!
膽子大了啊!
察覺到對方掙扎,何昊恩的態度變得更加蠻橫,一只手反剪著納蘭流蘇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納蘭流蘇被吻得腿腳發軟,更是有一種他們會天荒地老的錯覺。
他這是新的方式在羞辱她嗎?
她心里陣陣發涼,咬得更加用力,迫使對方不得不放開她。
何昊恩抹了下唇上的血跡,諷刺道:“欲擒故縱?”
“何先生太看得起自己,我嫌臟,不行嗎?”
“嫌我臟?那是誰一心想爬我的床?”
納蘭流蘇氣得發抖,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個字,連箱子也不想要了,轉身直接朝她的車子走去。
何昊恩覷了眼她,推著行李箱搶先她一步,直接坐進駕駛座。
副駕駛的小助理沒想到會是他,結結巴巴地說:“何、何總,這是……”
“滾下去!”
小助理看了眼剛到的納蘭流蘇,得到對方的允許,有些不放心地下來。
納蘭流蘇拿著被何昊恩丟在旁邊的行李箱,帶著小助理就要走,忽然聽車里的人陰測測地說:“納蘭流蘇,今天你不上車試試!”
“何昊恩,你到底想怎麼樣!”納蘭流蘇低吼。
“上車!”
小助理在一旁手足無措,想要幫納蘭流蘇,但她什麼都做不了。
擔心何昊恩會對納蘭流蘇做出什麼壞事,她低聲勸道:“流蘇姐,你要不先和何總走,我自己打車回去。
”
“那你小心。”
目送小助理離開后,納蘭流蘇一腳狠狠踢在車門上,吼道:“打開后備箱。”
何昊恩心情忽然變得不錯,沒有為難她,爽快地開了后備箱。
納蘭流蘇將行李箱放好,回到副駕駛做好,系上安全帶,神色冷漠,“去哪里?”
“回家。”
家?她還有家嗎?那個冰冷的別墅,不是她的家。
車窗外不斷有街道閃過,她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卻沒有一盞是為她亮起的。
……
回到別墅后,她直接回房間睡覺。
今天她實在太累了,要嚴防步瑤的算計,還要應付何家的人,她的身體快到極限了。
這一覺她睡得不是很安穩,總是在半夢半醒間徘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過來時,房間亮著一盞地燈。
昏黃的燈光不刺眼,在黑暗中顯得很溫暖。
她記得回來的時候沒有開燈啊,大概是自己記錯了。
她腦袋還有些發昏,整個人的意識不是很清楚,身上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她昏昏沉沉地到衣帽間找了套睡衣,準備去浴室,只是剛轉身,忽然撞上一堵肉墻,嚇得她心一顫,一抬頭就看見上半身赤果的何昊恩。
他怎麼在這里?
納蘭流蘇遲緩的大腦反應了幾秒,才后知后覺想起他們是一起回來的,只是剛醒來的時候沒見到他,以為他去了步瑤那里。
“你怎麼在這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何昊恩往前一步,將她困在自己和衣柜中間。
納蘭流蘇對這樣曖昧的姿勢很排斥,推了推他,“讓開,我要去洗澡。”
何昊恩沒有動,心口的位置全是小女人噴出的呼吸,燙得他血液有些沸騰。
他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剛才的吻,女人的唇軟得不像話,咬著像是小時候吃的軟糖,口感讓他流連。
納蘭流蘇注意到他的變化,心里的警報瞬間被拉響,頓時什麼都顧不得,只想趕快逃。
在離婚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再生出什麼枝節,但何昊恩已經起了欲念,怎麼可能讓她跑了?
納蘭流蘇的反抗瞬間被他制住,整個人都被他鎖在懷里,吻得比之前兇狠,有一種要將她拆骨入腹的架勢。
“唔、唔唔……”
何昊恩忽然松開他,低頭看著憤怒地她,笑得邪肆,“納蘭流蘇,相同的把戲,你以為我還會再著道?”
“混蛋!你放開我!”
“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就應該履行做妻子的義務。”
“我不要!何昊恩,我不要!你不能強迫我!”
“這個可由不得你。”
何昊恩對她的反抗視而不見,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朝著臥室去。
納蘭流蘇整個人都快瘋了,瘋狂掙扎,“何昊恩,別逼我恨你!”
“無所謂!”
“何昊……啊——我恨你!我恨你啊!”
一室旋旎,卻沒有絲毫恩愛,只有無盡的折磨與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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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暫時不能離婚
何蝶戀何花
第二天一早,納蘭流蘇一直躺在床上不動,像是只沒有靈魂的娃娃,直到何昊恩進來,將她丟進浴室,冰冷的水淋在身上,她才稍稍有點反應。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矯情什麼?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出去!”她眼睛又紅又腫,惡狠狠地將何昊恩推出浴室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
這個男人就是魔鬼!
她要離開他!
她抬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撿起被丟在旁邊的淋浴頭,簡單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
樓下,何昊恩正在餐廳用餐,桌上的菜色琳瑯滿目,她卻沒有絲毫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