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傍晚，大雪紛飛。 墨封訣的車子開進園子時，霍雨眠正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頭飄揚的雪花。 男人進屋，黑色大衣的肩頭還帶著星星點點的雪。 霍雨眠沒有看他，似乎很專注于外頭的景色。 墨封訣盯著她的背影幾秒。 譏嘲的笑了笑。 將手中的文件放到桌子上，「簽了。」 霍雨眠轉身，看向那訂在一起的幾頁A4紙，全身的神經僵了。 壓下情緒的波動，緩緩起身走過去。 拿過文件，看到上頭‘CA軟件合作案’幾個字時，渾身的血液似乎又流動了起來。 男人自她轉身，就一直盯著她。 她一切微小的情緒盡收眼底。 墨封訣嗤笑，「怎麼？以為是離婚協議？」 霍雨眠掀起眼皮看向他，「的確。」 她的承認，倒是讓墨封訣啞口無言。 同時怒氣，也在心底燃了起來。 結婚五年，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要跟她離婚。 可沒有一次成功過。 她就是個瘋子，纏上他，怎麼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