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楷閉著眼,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誰知道那只手直接貼在皮膚上,暖暖的,順著緊實的腰線一路往上,直接摸到了凸起的乳尖,拈在指間,擰了一下。
徐楷直接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黑暗中只看到景晟側躺著的輪廓,寂靜中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終于要做了嗎?!久未真刀實槍做一回的徐楷直接精神了,往景晟那邊貼過去,誰知道景晟把手收了回去。
徐楷說道:“干嘛呢。”
“熬夜不健康,會導致脫發,性功能早衰。”
徐楷氣結,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手腳并用,在被窩里往景晟身上爬,他重量也不輕,力度沒收著,壓得景晟倒吸一口氣,憋在喉嚨里的笑都沒笑出來,變成了兩聲咳嗽。
景晟翻了個身,把徐楷壓在身下。
徐楷以前在家一個人睡覺,都是棉質的居家服穿得好好的,自從跟景晟睡多了,被他傳染了壞習慣,光著膀子睡,只穿著大褲衩。兩個人肉貼肉地磨蹭了兩下,被窩里的熱度慢慢上升,耳廝鬢摩,沒一會兒就硬了,互相抵著。
景晟的手順著徐楷的胸膛往下摸,到了腰的地方搓了兩下,惹得徐楷喘了兩聲,那只手借著往后,摸到后腰,在兩個腰窩處流連了一下,從松垮垮的褲腰處伸進去,兜住一瓣結實的屁股肉,捏了兩下。
徐楷不自覺地把腰挺起來一點,在被窩里摸索著,把兩人的褲腰往下褪了一些,胡亂地互相蹭著。
景晟也多天沒做了,硬得直杵到徐楷的手心里。他從被窩里探出半個身子,去夠床頭柜里放著的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在手里,送到徐楷后穴里,慢慢加到四個手指,進進出出的,黏膩的水聲悶在被窩里,一股腥膻味兒。
看見潤滑得差不多了,景晟把徐楷擺成了側躺的姿勢,從背后抱住他,箍住肩膀,緩慢地把性器頂進去,一點一點的,等到全送進去之后,兩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比起之前的激烈,這次的性愛柔和了很多,兩個人在被窩里抱成一團,景晟腰部挺動,速度不快不慢,每一次進入都直接擦過前列腺,手上動作也不停,一手捻住一邊乳尖,配合著抽插的動作左右擰動,嘴巴上還照顧著徐楷的敏感點,在耳根處流連。
快感只多不少,一點點積累,綿長而磨人,逐漸攀上高峰。最后徐楷射在了景晟的手里,景晟把陰莖抽出來,沒有射在里面,兩人只簡單收拾了一下。
因為悶在被窩里,兩人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景晟把空調調低了兩度,摟著徐楷,昏昏欲睡。
徐楷迷迷糊糊中,還記掛著明天的菜,嘟嘟囔囔說道:“來個涼拌唄……”
景晟把他的頭按進懷里,隨口應道:“嗯……”
徐楷過了幾天有吃有喝又有性生活的日子,整個人都光彩照人。
等到成亦暉把他約出去的時候,兩人快一個月沒見了。成亦暉打量了徐楷兩眼,狐疑道:“老徐,你最近干嘛去了,整個人都滋潤得不行啊。”
徐楷拿手機的黑屏照了照自己的臉,說道:“有嗎,沒有啊。”
“好多天沒見你了,干什麼大事呢,連炮都不打了。”
徐楷悶了兩口冰涼的薄荷蘇打,說道:“打啊,天天打。”
成亦暉瞪大了眼睛:“天天打?沒見你去酒吧啊,找到新的獵艷場所了。”
徐楷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沒有,最近有個固定的炮友,住在他那兒。
”
“不是吧,”成亦暉問道,“以前沒聽說過你會住炮友家。”
徐楷癱坐在卡座的沙發上,懶懶地說道:“挺好的啊,乖得很,給我做飯洗碗做家務,也不出去亂搞。”
成亦暉簡直驚得掉下巴,反問道:“你還在他家吃飯?”
徐楷撓了撓頭:“也不是每天去,周末不去。”
成亦暉大聲說道:“你他媽這還叫約炮?談戀愛呢吧?”
徐楷咂摸了一下,坐直身子,說道:“沒談啊,就……就打炮。”
“人家死心塌地給你做飯洗碗,還給你操,你這不是渣男嗎?”
涉及到面子問題,徐楷沒有反駁,但他想了想,不對啊,景晟盤靚條順,找炮友估計不愁的,干嘛這麼上趕著給自己做這兒做那兒的,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徐楷思來想去,覺得特別有可能,美滋滋地說道:“沒辦法,誰叫小爺我魅力無限。”
第21章
徐楷可能有病,景晟這兩天這樣想道。
和徐柯公司的合作企劃案到了最后的階段,完成了,這筆生意就做成了,他每天都早出晚歸,在家的時間里,除了給徐楷做飯,都對著電腦,徐楷卻無時無刻不盯著自己,邊打量邊念念有詞,時不時還點個頭,仿佛有病。
最近這段時間里,每當景晟半夜醒來,發現自己旁邊有個暖呼呼的、微微起伏的軀體,都覺得有些回不過神來。自從父母去世后,他獨自帶著弟弟,當爹又當媽,事事操心。一開始接過父親留下的爛攤子時,打架占場子,掙了錢,全部供弟弟讀書。
再后來,景可安長大了,上了大學,開始不需要他了,他開始專注于把自己和手下洗白,很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