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想到那個畫面,林織的表情都有些苦惱。
這讓明遙有些好奇,他并不知道林織為他工作為什麼會失去現有的待遇,追問道:“比如說?”
那句不喜歡嚴苛的上司,被明遙有意無意地忽略了。
“比如說我不能蹭你的便車,說不定還會被發現和你回同一個地方,同事要問我家住在哪里我要怎麼編,要是有人刁難我怎麼辦……我可是你的妻子卻又不能用這個名頭壓人,真是想想都不高興。”
林織點著手指挨個數,說到最后一句是那種虛榮勁兒根本不加遮掩。
01忍不住捧臉,宿主演技真是太好了,分明這麼虛榮但是卻怎麼讓人覺得好可愛哦,又嬌又作的感覺。
明遙有些沉默,真應該讓爺爺看看林織這個樣子,看老爺子還怎麼夸人乖巧懂事,連拒絕他心意的理由都這麼讓人不知說什麼好,但想著林織的性子,又莫名覺得符合邏輯。
“所以說,不如離你遠些比較好。”
聽著林織的話,明遙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輪椅的扶手,淡淡道:“上一次你坐我車時說的可是要離我近一些,才好和老爺子要好處。”
“那是離你的生活近一些,去明氏誰知道我會被打發去哪兒,怎麼可能總是看見你。”
林織挑眉,一副‘我說的話可沒有漏洞’的模樣。
“那不如來做我的助理。”
明遙思索了一下,感覺可行,要想考察林織的能力,不如把他放在身邊看他能做出什麼樣的成績。
再者,就算他有什麼小心思,在他眼皮底下也會顧忌一些。
如果能力不足,和老爺子那邊也好交代。
“那我的工資有多少?”
“之后會有詳細的合同。”
“那我能搭你的便車?”
“和我隨行的助理當然可以。”
“有人刁難我我可以用你的名頭?”
“當然,”明遙補充了一句,看著林織說,“不要借勢欺人。”
“怎麼會,明先生,我可是很聽話的。”
林織靠在寬大的軟椅里,眼睛在光下帶著一層薄薄水光,看起來十分乖巧無辜。
領口因為他的坐姿而有些歪斜,鎖骨處的一片肌膚在光下瑩白生輝。
那種讓明遙有些呼吸不暢的氣息似乎再度網住了他,明遙見事情說完了準備離開,一只腳卻踩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們的談話還沒有結束,抱歉,攔的有些心急了。”
話雖如此,林織的腳卻沒有離開他的腿,而是由上自下地滑到了他的膝蓋處,用足尖抵著。
明遙的身體僵硬,他雖然不能行走,但腿部依舊有知覺,大腿更是和平常人無異,甚至因為常年與輪椅為伴,神經更敏感些。
由于是剛下班便前來談話,他身上穿的仍然是正裝,質量上乘的西褲將觸感毫無遺漏地傳遞。
陌生的麻癢似乎從皮下涌到各處,讓他握緊了輪椅的扶手,下頜收緊,神色晦暗地盯著那只抵在他膝蓋上的足尖,忍住了緊握甚至是捏碎的沖動。
他的聲音越發沙啞:“放下去,別碰我。”
腳的主人似乎沒發覺自己做了什麼大事,足尖下滑,還在空氣中輕晃。
明遙的視線一寸寸上移,從腳踝到小腿,從小腿到腿彎,對上了那雙佯裝乖巧的眼。
分明是假象。
強烈的毀壞欲橫生,讓人想破壞虛假掠奪真實。
“你和之前好像有些變化。”
明遙靜靜地看著他,從前這個人可不敢在他面前做這些舉動。
“想要活的更好當然就要膽大些,而且我發現明先生也不是那麼不好說話,”林織自然地將事情圓過去,過渡到了下一個話題,“我想和你談的是合同上沒有規定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深入談一談,以免未來難說清。”
明遙抬眼,示意林織繼續說。
“由于不知道我們的婚姻關系會存續多久,在存續期間,有非常重要的事,比如這個。”
林織指了指自己床上的小玩具,神情坦然。
“合同相關條例里我們只約定了我不許帶任何人來這里,不許告知他人我們的婚姻關系,不可以用這個身份去向他人夸耀甚至行使特權,卻沒有規定我能否和他人發展戀愛乃至性關系。”
明遙的眉心微沉,他當初的確沒有考量到這件事,畢竟他自己并不需要,也就下意識地忽略了,但顯然要求旁人一直如此是一件非常不人道的事情,明遙自然不會那麼做。
“我不會干涉你的需求,只要別讓他人知道你的身份,把握好分寸。”
這話在林織的意料之內,但他要的可不是這個。
林織起身,站在了明遙面前。
“雖然是形式婚姻,但背叛婚姻也不是值得提倡的行為,尤其是我要是遇到了喜歡的人,我自然而然就想和他結婚,這樣就會產生極為矛盾的關系。”
“相信明先生你也不想有一天被人告知你的妻子好像要結婚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明遙從他的話語里察覺到了某些信號,但并不太確定。
“我的意思是……明先生要不要和我試試?”
林織微微俯身,和明遙靠的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