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將軍,部下多人身中劇毒,急待救命。我找到神醫求助,他將我抵在案臺上:「救人可以,陪我,一條命一夜。」
他的眼神似火,對我志在必得。
我如同砧板上肉,沒有反抗的余地。
我惱怒,覺得十分羞恥,后來卻心甘情愿,陪了他整個余生。
1
我是大夏國鎮遠將軍,如今卻遭了重創。
我帶領的輕騎偷襲匈奴成功后,在回程途中被伏擊,眾多將士中了毒,隨行的軍醫束手無策。
探路的小將告訴我,前方的大漠城,近日來了一位名叫洛塵的神醫,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只是他為人性情古怪,霸占了大漠城唯一的一家客棧不說,殺人救人更是全憑喜好。
盡管希望渺茫,我還是帶著部下來到了大漠城,找到了這位令人聞風喪膽的洛神醫。
眼前的白衣少年緩緩抬起頭,他長著一張絕美的臉,雌雄莫辨。
眼里像是盛著星光,嘴角還微微勾起一抹笑。
怎麼看,都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
但我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誰能想到,就在半炷香之前,他就是這麼微笑著,揮手就抹殺了兩名求醫的人。
但眼下,我沒有別的選擇,我的弟兄們不能等,他們都危在旦夕。
橫豎都是死,不如搏一把。
我向他說明緣由,請求他出手救人。
「你是在求我?」
他的聲音干凈清冽,如同山中清泉。
我朝他作了個揖:
「還請洛神醫出手相助!」
「呵,神醫二字不敢當,我叫洛塵。」
他看上去就像鄰家少年,非常隨和,我時刻提醒自己,這只是表象。
「如你所見,方才那二人都被我送往西方極樂了,你為何還要進來?」
「兄弟們命懸一線,我顧不得這麼多。」
「還真是個傻子。」
他嫌棄地搖搖頭,我低下了頭。
「你為何不敢看我?」
「我……」
我一時語滯,默默抬起了頭,他與我對視著。
我仔細看著他的面容,隱隱覺得有股熟悉的感覺,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見我盯著他發愣,他笑容燦爛:
「我好看嗎?」
「好看,姑娘,我們是否見過?」
話一說出口,我才發覺自己有些唐突。
大堂內的賓客們都「嘶」地深吸了一口氣,只因近日來,所有稱呼洛塵為姑娘的人,都死了,我雖不知道情況,但看賓客們的反應,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洛塵臉上的笑意更甚,看著我目光灼灼:
「你叫我什麼?」
「洛姑娘!」
一著急,還是叫錯了,我有些懊惱,怎麼突然嘴巴不聽使喚了呢。
賓客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想見識一下洛神醫賞給我一個什麼新死法。
但我對他們的心思一無所知。
「呵,你過來。」
他朝我招了招手,讓我走近。
「請問神醫,是否能幫忙救治在下的兄弟們了?」
2
我走到洛塵的案臺前,他盯著我,眸色幽深。
「你叫什麼名字?」
「顧書帆。」
我叫顧淮,書帆是我的表字,鮮為人知,所以我也不算撒謊。
「救人,可以,你要如何報答我?」
一聽有戲,我從身上掏出一沓銀票,數了數,整整五萬兩,是我身上所有的錢。
「我不要錢。」
他冷冷拒絕了我。
「那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就給嗎?」
「當然,只要我能做到,只要不違背良心,都可以。」
他目光炯炯,跟我確認:「真的?」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即便要我的命也可以,只要能救外面那些兄弟們。
」
「無趣,要你的命有何用?」
他站了起來,繞到我這邊,將我抵在案臺上,挑起我的下巴:
「我要你。」
「我要你」這三個字像是一聲驚雷,大堂內瞬間鴉雀無聲。
我以為我聽錯了,帶著疑惑望向他。
「我是說,我要你,給不給?」
他再次明確地跟我挑明,眼神無比確定,他不是在說笑。
我喉嚨一緊:「怎麼個要法?」
他直勾勾地望著我,粲然一笑:
「陪我睡覺,一條命一夜。」
我耐心解釋:「我是男的。」
「好巧,我也是。」
他一手扣住我的腰,一手摁在我胸前,將我上半身推倒平放在案臺上。
「你要干什麼?」
他挑眉,笑得意味深長:「你說呢?」
手沒有半分停頓,開始解我上身的衣襟,一件又一件,直至露出我的胸膛。
我想掙扎,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中了他的招,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洛塵伸出手扣在我的胸膛上,白皙修長骨節分明,冰冰涼涼,我的身上泛起一陣寒意。
「你到底想干什麼?放開我!」
從未見過如此浪蕩之人,饒是我一個大男人,也從未經歷過如此荒唐之事,我很是惱怒。
他沒理會我,轉而將整只手掌覆在我的胸前。
一盞茶的時間過后,他的指節開始一寸一寸往上移,我感覺像是一條蛇在我身上游走。
最后停在了我的肩膀上,這里有一道疤痕,歪歪扭扭,像一條蚯蚓,很丑陋。
「還疼嗎?」
他問道。
我有些疑惑,這明明是很久之前的傷疤,他是神醫,難道看不出來?
「這是十年前的傷口了,早就不疼了。」
他在疤痕上輕輕撫摸著,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將我衣襟又一件一件系了起來。
「我說的,你考慮得怎麼樣?」
我還有得選嗎?雖然心中十分憋屈,但我只能忍著,不僅是我的命,還有外面四十幾個兄弟的命等著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