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的飯館越做越紅火 get!
還有老板來拜的,一下帶走十個我的分身,公司效益直線攀升!
老板開上瑪莎拉蒂 get!
我麻了。
終于知道趙朗為什麼會一來我家就自覺承包所有家務還說這是職業病了!
這財神當得也太苦了!
13
月老看著香火越來越旺的財神廟樂開了花。
他靠在財神廟前面牽紅線,每天保守收入十只烤雞。
他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問我:「你還差多少營業額?」
我累得滿頭大汗,絕望看天:「八百多個吧,怎麼了?」
老頭笑瞇瞇:「我覺得你在這兒當財神也挺好的,比以前香火旺,還有更多人來我這兒牽紅線了。」
我恨不得一拳捶爆他的腦殼。
我惡狠狠搶了他一只雞腿,放進嘴里,完整地吐出一只腿骨。
一字一頓。
「你、休、想!」
這財神誰愛當誰當去吧!反正我不干了!
我滿懷信心回了天庭,一進財神殿,還沒來得及和我的小奶狗親親抱抱,迎頭就是一堆賬單。
我:???
什麼意思?
趙朗淚流滿面:「都是你這兩天的創收,你要不來看看?」
我接過賬單一看,快遞小哥香火+1,廚子香火+10,老板香火+100。
我轉頭就想跑。
趙朗眼疾手快將我攔腰抱起,放在他腿上,眼睛亮晶晶的:「你想起來了?」
我點點頭。
趙朗又指指桌上的硯臺:「你送我的,還記得嗎?」
我仔細想想:「哦,之前為了讓你給我研墨,用來蒙蔽你心智的。」
趙朗又拍拍正坐著的椅子:「這個呢?」
我曖昧一笑:「當然是因為你原來的太硬了呀!你看我送的這個多好,真是好大一張床。」
趙朗氣死了,摟著我腰的手不安分地動起來。
「好呀,原來都是作弄我的!虧我等你萬年……」
我直愣愣看著他耳尖那點可疑的紅色,突然親他一下。
趙朗懵了,整個人像熟透了的蝦子。
他撲上來就要懲罰我。
我跑不了,就乖巧地窩在他懷里笑。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威嚴的咳嗽。
我倆一愣,趕忙收拾衣衫,一個抄人間香火,一個研墨。
天帝看得好笑:「大白天的,你倆也不害臊。」
我理所當然地搖頭:「我倆都是夫妻了,有什麼害臊的?」
「倒是您老人家,進別人家不敲門的?」
話音落下,大殿里落針可聞。
我心虛地看向趙朗:「我說錯話了?」
趙朗一激動,又抱住我:「你同意做我的道侶了?」
說完,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摞紅紙,抬筆就寫了一張給天帝。
「請柬,記得來,多給上點禮,不謝。」
14
請柬發出去后,我請很久未見的一眾老友下凡唱 K。
月老提議玩游戲,順便兜售手中紅繩。
沒想到神仙也玩親嘴接卡牌游戲。
坐在我旁邊的戰神接過來就要給我,我戰略性后仰。
媽耶,這我可不敢接。
別說隔著一張牌,就是隔著一堵墻,我親了,回去也會被趙朗那個醋精陰陽死。
我可不想回家跪搓衣板。
沒想到戰神直接急了,一股仙力托著我的后腰就把我往他臉上摁,一邊摁還一邊吐槽:「我和你一起長大的你忘了?我還看過你小時候偷偷去點牧童牛尾巴呢!嚇得牧童以為他家牛脫發,滿仙界逮太白給他煉生發液!」
我感受到坐在角落里的牧童的死亡視線以及太白幽怨的目光,伸手就去堵他的嘴。
很遺憾,很遺憾。
他用的是傳音。
做神仙就是這點麻煩。
牌不出所料地掉了。
戰神舉著酒杯看著我,一臉幽怨。
我嘆口氣,仰頭干了那杯啤酒。
我心中祈禱快點換個游戲,不然趙朗來了不得醋死?
沒想到換成真心話大冒險,我抽到的牌還是和左手邊的人親嘴!
狗天道不玩我會死啊!
我狠狠瞪戰神。
他一臉無辜,甚至閉上了眼睛。
「來吧,我不和財神說。」
我瞥了眼在場眾人,大家都在看戲,齊齊點頭:「不說不說,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才怪!
我剛作勢往戰神那邊探了一點點,身前忽然閃過一個人影。
下巴都要被那人捏碎了。
我被趙朗深深一吻。
他咬牙切齒道:「我不在你還真敢和別人接吻?」
我望著他眼神無辜:「我這不是知道你會來嘛!」
趙朗原本氣得想殺人,聽我一說,無奈笑了。
「拿你沒辦法。」
14
我和趙朗的婚禮就這麼定在了一年后。
我想了想,決定回家和爸媽商量一下。
畢竟女兒結婚,爸媽不知道,回家我真的會被打斷腿。
我媽這會兒已經沒了剛開始見到財神的興奮。
簡單直接。
「房。」
我舉手:「媽,我買了。」
「車。」
我舉手:「我的破爛小三菱還能再開幾年。」
「彩禮。」
我又想舉手,我媽一個眼刀殺過來:「再說你出你就給我滾出去!」
趙朗笑瞇瞇開口:「阿姨,晴晴開玩笑的,您別擔心,房我買了,市中心大平層,上下兩層各 500 平,您到時候想女兒上樓就能看到。」
「車也隨便挑,我暫時先買了兩輛邁巴赫和賓利,晴晴前兩天說不喜歡勞就沒買。」
「彩禮您隨便提,我都愿意。」
我嚇得臉色慘白,直拽他袖子:「不是吧?你哪來的錢?你犯法了?」
我想想頂班那兩天噩夢般的生活,一想到可能還會分身跑斷腿,我就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