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拳風幾乎是擦著我過去的,卻沒有傷到我分毫,好強的控制力!
南疆王溫柔地將我舉起來,放在他健碩的肩膀上坐著。這種感覺,好像小時候我爹舉著我看花燈,沒想到我長大之后竟然還能體驗到。
他無視宿離,直接將我送到了一個看起來就很溫馨的房間,里面還有一個漂亮的姐姐,看到我倆進來,立馬笑著迎了上來。
南疆王簡單交代了一下,就讓這個姐姐給我安排后面的事,送我回去。
這姐姐是南疆圣女宿棲,也是宿離的親姐姐。
看我腿一瘸一拐的,她立馬弄來了一個輪椅讓我坐著,還說明日就安排送我回去,讓我不要心急,今晚就待在她這里跟她一起睡。
我不解,為何不另外安排一個房間,而是要跟她一起睡。
很快我就明白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宿離探頭探腦地在門外,就是遲遲不敢進來。
「姐姐,這樣不管沒關系嗎?」
宿棲替我蓋好被子,笑著說道:
「沒關系,他不敢進來,除非他想找死。」
我突然就明白了南疆王為什麼送我來這里了。
姐弟之間的血脈壓制果然名不虛傳,宿離一整晚都只敢在門口坐著, 半步都不敢邁進來。
直到第二天,宿棲推著我準備出門, 宿離才敢靠近。
「把她給我。」
宿棲推著我走沒停。
「你繼續死纏爛打有意思嗎?丟人現眼。」
真扎心。
宿離不死心。
「可是她親過我!」
宿棲停了一秒,又繼續往前走。
「親你一下怎麼了?親一下就要對你負責嗎?你又沒少塊肉!」
雖然說得很有道理, 但是此刻我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宿離被姐姐的話噎住了,直接按住輪椅問我:
「你真的, 要離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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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著, 不知該怎麼回答才是正解。
就在這時宿棲開口道:
「什麼離開不離開的?你跟著她一起走不就行了嗎?」
好像也挺有道理?
宿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
我立馬打住:
「你可是南疆少主, 你跟我走了你爹能同意?!」
宿棲盈盈笑著:
「走了一個他,還有我在呢, 沒事,我也可以繼承南疆。」
我望向他,他默認了這個說法。
南疆竟然這麼開放, 圣女也能繼承南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送到嘴邊的肉再不吃, 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我抓起宿離的手:
「那就跟我走。」
為了回程的安全, 宿棲堅持要送我到家門口。
不得不說, 有宿棲在, 安全感拉滿了。
回去的路上有西川賊子,賊心不死還想搞偷襲。
宿棲動動手指那些人就全都動不了, 只能一個一個看著自己被撂倒。
安全到家后,我將情況都說明了之后, 我爹對宿離十分滿意, 恨不得拉著他稱兄道弟, 感慨終于有人能收了我了。
怎麼不說是我收了宿離?
我娘也十分高興,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滿意,直言我撿了個大漏。
我爹還硬要感謝宿棲這一路送我回來, 這一留,我兄長就遭了難。
因為我兄長的讀心術,被敏銳的宿棲發現了。
宿棲臉上的好奇都快藏不住了,整日里讓兄長猜猜她心里在想什麼。
剛開始還挺正常,兄長頂多有點煩她,大不了躲著她走。
可事態的發展越來越不對了,原本只打算留三五天的宿棲, 一住就是小半個月,而兄長也越發不敢隨便出門了。
再后來宿棲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兄長的臉也越來越紅。
宿棲再讓兄長猜她在想什麼, 兄長都會避而不談, 紅著臉跑開了。
南疆王來信催宿棲回去了, 兄長得知后好像松了一口氣,但我覺得他這口氣松得太早了。
果不其然, 宿棲回去的時候,把兄長給扛走了。
兄長大喊「救命」, 每個人都聽見了, 每個人都假裝沒聽見。
爹娘只說了一句:
「孩子出息了。」
我突然對「有出息」這三個字不太理解了。
但是兄長不在, 就代表沒人能讀我的心了!
我拉著宿離趕快進了屋里,這下不用擔心被兄長聽見了,我也終于能放心地干大事了。
他有些手足無措, 不安地問我:
「你兄長不會突然折回來吧?」
我肯定地回答他:
「你要相信你姐的實力。」
宿離的胸膛起伏著,望向我的目光熱烈又真摯。
是我喜歡的樣子,那就吃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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