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雪青,要撐住!我會救你的,相信我!我一定會……
江雅意拿金簪在雪青的臉上比劃著,“聽聞這雪青自幼便跟了你,想必應是情誼深厚魚與魚的。這小臉兒真是嫩,年輕就是好呀。”
云落安心下一驚,焦急地沖江雅意搖頭,隨即想起什麼來,又開始不住的向她磕頭。
見不對給自己磕頭的云落安,江雅意呵呵一笑,”想我放了她?那就可要好好地求我了。“
她不住地點頭,將頭磕得更響,期盼折磨自己能讓江雅意好過些,放了雪青。
“呀,”江雅意突然嗔道,“怎麼流血了?這下容貌毀了可如何是好。”
猛地一頓,抬頭看去,見雪青臉上被劃出一道極深的溝痕,皮肉外翻,鮮血迸濺。
不要,不要!求求你快停手!
云落安不斷怒吼,卻發不出一絲聲音,絕望頓時涌上心頭。
她從未如此恨過自己,為何要這般受制于人,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守不住。
江雅意面目開始猙獰起來,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的金簪,一寸一寸地挪進雪青的心口。
不!不!啊——
在云落安絕望的無聲嘶喊中,雪青渾身抽搐,嘴角不停地淌血,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第12章 夜半凌辱,恥無邊
見雪青這般受不住,江雅意意猶未盡,將目光轉到了云落安身上,再次拔下一根金簪便要故技重施。
一宮女攔道,“娘娘,您不能親手將她殺死,不然圣上那邊不好交代。”
江雅意似聽進了話,扔下金簪后又心有不甘,泄憤般地連踹云落安幾腳才堪堪停住,剛被宮女扶住喘息時,腳踝處卻傳來一股刺痛。
只見四肢被扣住的云落安,死死咬住她的腳踝,疼得她慘叫連連,宮女們一陣拳打腳踢,才讓云落安松了口。
死!你們都得死,都去給雪青陪葬!
云落安目眥欲裂,眼底盡是一片嗜血的紅,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江雅意,給雪青報仇!
江雅意徹底怒了,只見她眸中迸射出癲狂的光芒,獰笑道,“玉墨,去把當值的獄卒全部叫過來!”
趁著她們出去,云落安趕緊爬到雪青身旁,感覺雪青的身子已經開始漸漸發涼,趕緊抱入懷中,企圖這樣能讓她暖和一點。
雪青,是我對不住你,真的對不住……
云落安將臉貼在雪青的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
當夜,地牢值守的獄卒,共有十二名,都是壯年男子,分三列并排開來,將地牢狹窄的甬道顯得更加擁擠。
“各位成日守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想必也十分辛苦,今日本宮統統有賞。”
江雅意理了理鬢間的散發,信步走過他們面前,身上的脂粉香,勾得近前的一名獄卒暗暗咽了咽口水。
“呵,”見狀,她輕笑一聲,“今個兒大伙也算有福,這賤人雖桀驁難馴,但這容貌這身段可是沒得說,便賞給弟兄們了,在這漫漫長夜圖個樂子,讓大伙舒緩舒緩辛勞。”
獄卒們聽了,面面相覷,不敢妄動。自這啞妃被關進地牢,平日里哥幾個多看兩眼,過過嘴癮也不是沒有。但大伙兒心里都清楚,皇帝睡過的女人,又怎會輪到他們染指,真要怪罪下來那可是要殺頭的!
“快去啊!”江雅意厲聲道,“這賤人謀害本宮的皇子,犯下滔天大罪,你們以為她還能活得了?趁她斬首前,大伙兒該及時享樂,不然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
細想之下,確是這麼個道理。
方才咽口水的獄卒按捺不住,搓著手心,率先走了進去,可剛走進去,便聽到一聲慘叫,眾人急忙跑進去查看,發現那獄卒捂著一只眼睛痛苦慘叫,而云落安的手中正攥著一根金簪,尖端正滴著血水。
江雅意見狀,尖聲道,“快!將她手中的東西奪下!”
一名獄卒趁云落安不注意將金簪奪下,馬上有四人擁上按住她的手腳。
江雅意心下滿意,譏笑道,“對,就這樣!今夜誰出的力最多,本宮重重有賞。”
其余獄卒見此情形也不再顧忌,紛紛上前,直接上手去撕扯云落安的衣裳,黝黑的大掌淫邪地在她身上游走,似在享受掌下那嫩滑的手感,有些更是急不可耐,自雪白的脖頸,欲往更深處探去。
云落安拼命掙扎,卻被獄卒發現,直接自身上扯過一片衣物揉成團塞進她的嘴里,布團上夾雜著漢子汗臭味,她只覺得胃部一陣痙攣,幾近嘔吐。
“老子日日看著,終于能嘗嘗這皇帝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了。”一名獄卒淫笑道,大掌不住地在她身上撫摸。
“長這麼大,老子還是第一次干這麼好看的女人,這樣貌,這身段,勾欄里的娘們都比不上!”另一獄卒笑著附和,火急火燎地要去扒她的褲子。
感到身上的衣裳被瘋狂地撕碎,無數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云落安恨不得立刻死去。
一獄卒扯過云落安的頭發,將她按在自己下身,用腥臊的褲襠蹭了蹭她的臉,“哈哈,臭娘們兒,給老子舔!舔舒服了,老子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云落安瞪著眼,用額頭狠狠往他襠部一撞,疼得他捂住褲襠嗷嗷直叫,其余人哄笑,“哈哈,你倒是會享受,別回頭那玩意兒給撞得硬不起來,你回家媳婦兒不大耳刮子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