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纖、素燃,相同位置的紋身?
姜洵音臉上的笑意更深:“素燃姑娘,你好心提醒我等,怕是會被那些歹徒記恨,若是不嫌棄,就在寧某的商隊中休息吧。”
素燃的眼中滿是欣喜:“多謝寧公子!”
她這樣的操作,看得汪昕和韓雎瞪大眼睛。姜洵音居然這麼溫和對自己的爛桃花?一瞬間,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額日敦巴日被綠了!
孔嘉略顯不解看著素燃,蹙著眉頭。不知為何,他對素燃,有一種厭惡,從看到她的一瞬間就厭惡!
姜洵音叫了個侍衛,讓他們給素燃騰出一個空的帳篷。
素燃聽了,臉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在她心中,自己已經得了姜洵音的青睞。
她剛被侍衛帶走,韓雎就湊了過來,問:“東家,您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
姜洵音的臉上滿是無語。都六年多了,這個韓雎,在某些方面還是一點兒進步都沒有!
“你叫幾個侍衛盯緊了她,別讓她跑了。”姜洵音道。
韓雎驚詫:“可敦的意思是她接近您是別有所圖?”
寧賦這時候若有所思道:“素燃說自己是農家女,可是她的皮膚,尤其是手,都太細膩了。”
姜洵音點頭:“我懷疑她和素纖有關系。”
聽了這句話,所有人嚴陣以待。孔嘉的眼眸中冷若冰霜,盯緊了素燃休息的帳篷,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姜洵音拍拍他的肩膀:“別急。放長線,釣大魚。”
第5章 豐登爭寵,洵音掉馬甲
查清素燃的身份固然重要,可眼前更要緊的卻是今晚的風波。
韓雎抱拳道:“東家,剛才我悄悄跟了上去,見那幾個人正在分食……”被他殺死的人。
他話沒說盡,一副惡心的模樣,在場的人都猜到了。
姜洵音點了點頭,便讓他們加強警惕。
她靠在馬車邊,抬頭看著天上的一抹圓月。
皎潔的月光之下,籠罩了多少的污穢之事?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又有多少的黑暗?
她從袖中抽出一把折扇,手一甩,展開扇面,只見上邊寫著“天下大同”四個字。
她手持折扇,轉了個花兒,又把折扇放在胸前,緩緩扇動。
這樣子看起來十分瀟灑,可畢竟天氣寒冷,看得人直打哆嗦,只覺得姜洵音是耍帥、有病。
她倚在馬車邊,披著一件貂皮斗篷,閉目休息著。
只是無人察覺,她的手一直緊緊抓著手中的折扇。
月上柳梢頭,流民中傳出了幾聲的鳥叫,其他流民沒當回事,可姜洵音這一邊的人都悄悄握住了手中的武器。
流民中突然走出了一個人,他對著守夜的侍衛道:“俺家的娃病了,各位老爺們,你們有藥嗎?俺跪下來求你們了!”
他模樣平平,一副苦樣,著急得滿頭大汗,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說謊。
侍衛對視一眼,一人悄聲問:“你家娃得了什麼病?是什麼癥狀?”
那流民臉上一喜,道:“是……”他話沒說完,直接撒了一把藥過去。
侍衛們還沒來得及喊叫,便一個個倒下。
流民中又站出了八九個人,不懷好意向商隊靠近。他們手持著小刀,準備奪人性命。
流民中也有一些有良心的人,想要提醒,卻擔心事后被報復,只能緊閉著眼睛,當做沒看到。
只有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猶豫了片刻,大聲叫道:“哎呀!有毒蛇!”
流民中一陣慌亂,周圍的人紛紛喊叫著,生怕自己被咬到。
他們中還有那些歹人的同伙,對著開口的男孩怒目而視,一腳便把那男孩兒踹飛。
韓雎等人本是裝睡,等著他們靠近后再一網打盡,如今只好睜開眼睛,拿著劍向那些歹人砍去。就連之前裝作被迷暈過去的守夜侍衛都睜開眼。
這些人本就不是好人,在平安年歲都是些混混,普通百姓怕,可對上韓雎這種正統兵,如何是對手?
“哎呀!”
“啊!”
不過一炷香,這八九個人便被殺死了。只是……現在他們不確定流民中還有多少同伙。
姜洵音拿起骨哨,吹了起來,樂游、思歸和在水飛了下來,機靈的三個小家伙撓亂誰的頭發,韓雎他們就向著誰砍。
見韓雎等人都殺向了流民中,自己的弟兄一個個喪命,一個一直隱藏的人眼睛都紅了。他猩紅的眼睛看向了悠哉坐在車邊的姜洵音,眼中帶上一抹狠戾。
在他看來,姜洵音這麼個小白臉,能有什麼本事?就算是會拉弓射箭,身邊也沒有弓,論起近戰來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只要能拿下姜洵音,他就能把她當成人質……
歹人頭子一點點像流民邊緣靠近,逮著機會,直接撲向了姜洵音。
姜洵音一點兒著急的跡象都沒有,還在瀟灑扇著自己的扇子。
涼颼颼,有大病!
歹人頭子心中罵著姜洵音蠢,臉上卻帶上了猙獰的笑。
可他沒想到,在他離著姜洵音只有一米時,姜洵音突然起身,一腳攻向了他下盤。
撲得太猛的歹人頭子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姜洵音絆倒在地。
他的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門牙直接磕掉了一顆。他狠狠吐出牙來,滿嘴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