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做好了準備,秦卿若說一個“不”字,他立刻就走。
秦卿雖在感情的事上不明白,但別的方向都明白得很快,她察覺到話中深意,大概是覺得逃不過罷,或是認命,直接走到床邊開始脫衣。
她不反抗,他都不敢多問一句,生怕他多問了這一句她就又不情愿了。
假裝淡定地走到床邊,月一鳴輕輕抱住已脫得只剩褻。衣的秦卿,“我也沒有經驗,如果疼了你就喚我。我保證不折騰久了,一次。”想了想又放縱自己補充了句,“……最多兩次。”
秦卿:“……”
當然,后來的事情無法控制,至少這會兒月一鳴心里想的真的是一次就好。
他覺得既然開了頭,以后這樣親密的事還有很多機會,總歸不能疼著她,初次很珍貴。
誰知一次過后,他拼命忍住了,卻被她一句話破功。
他問,“你會去喝避子湯嗎?”
她眉頭緊緊蹙著,半瞇著眸子像是要睡去,卻堅定地對他說,“……廢話。”
月一鳴:“……”究竟是個什麼小祖宗,他才要寵得連個子嗣都不配有。
好了,他沒能守住承諾,一次兩次可能都不夠了。前邊熱身結束,現在正式開始。他真想,和她一起同歸于盡在那張床上。
好幾次酣暢淋漓之后,他都見她疼得哭出來,忍不住逗她,“這張床,愣是被你躺出任人魚肉和視死如歸的感覺。”
考慮到卿如是好歹是個沒嫁人的姑娘家,月隴西省略了上述曲折,直接概述道,“因為女的沒有推脫,所以他們順利洞房了。男的給女的講了許多情話,重點來了……”
月一鳴摟著秦卿,在她耳畔低語,“感覺如何,我還算溫柔嗎?”
大概是羞著了,秦卿沒有回應。
他又道,“我怕你不舒服,看過許多書……”
秦卿依舊沒有回應。
他呢喃道,“爺的命都快要給你了。”
“???”聽到此處,卿如是瞪大雙眼瞧他,“世子,這一句是不是有點……”
“???”月隴西一愣,隨即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那個男的太愛她,所以命都快給她了,什麼都想給她。你能明白那種癡情的感覺嗎?”
卿如是耿直搖頭,“不能。”
月隴西沒吭聲,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
“然后呢?”卿如是興之所至,茫然追問道。
見月隴西匪夷所思地看過來,她又斂了神情,正兒八經道,“你這書說得不錯,我有點想聽的意思了。”
月隴西:“???”縱然前面發生的故事劇情都被省略,但好歹這麼多情話,他是個男的都要被自己動容了。
她動容沒見著有絲毫動容,倒是給她說起興致了。
若她是秦卿,聽到這些情話不覺得耳熟嗎??若不是秦卿,聽到這些情話不覺得羞澀嗎??
月隴西緊盯著她,仔細分辨她神情真偽,最后只心底暗嘆了聲自己來遭什麼罪,隨即破罐子破摔道,“然后,他們以探索為主,行了一整宿的魚水之歡。”
卿如是:“???”她微睜大雙眼,頓時雙頰染霞,側過頭恍然地輕嚯了一聲,不敢發言了。魚水之歡?魚水?一整宿?探索??
月家現在的教化這麼外放,這些遣詞用句都能當青天白日上直接說的麼?
月隴西亦側過頭,耳根悄紅。他掩飾性地端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潤了潤嗓,低聲道了句,“得罪。”
若面前這人不是秦卿,他這般言辭算作耍流。氓。
當然了,是秦卿也算作耍流氓。
只不過是心不心安理得的問題。
“沒事。”卿如是翹著腿回想了下,隨即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我遇到過比你粗鄙多的。”
月隴西神色淡淡,“是麼,那真是不幸。”他起身,朝門外走去,“還是查案罷。卿姑娘和我在針對案子上,還是所見略同的。”
作者有話要說:
1.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兩個是魔鬼互相鬼嗎???快別聊了先調成同一個頻道吧!跟你們講二卿不記得這些情話是因為她當時睡著了哈哈哈哈哈哈月狗:男主屆撩騷本騷獨領風騷
二卿:女主屆直女本直泥石瀑布
橫批:百年好合
2.下章:我知道兇手是誰!二卿受傷!蕭殷帶特產上門道歉233333!
第二十二章 為救蕭殷受傷了
話不投機,卿如是也更樂意去查案。她和斟隱都是騎馬來的,月隴西牽了斟隱的馬,并吩咐后者把馬車駕回去。
月隴西知道今日照渠樓沒排蕭殷的戲,便示意他一起走,“你會騎馬嗎?”
“以前在馬房里待過,會一些。”蕭殷的神情不卑不亢。
“給他找一匹馬。”月隴西吩咐斟隱。后者剛領命,就聽卿如是道了句且慢。
“你直接上來,我帶你。”卿如是朝蕭殷伸出手。
三個男人皆一臉震驚地望向她。
現在是該拒絕還是該同意?一向行事合度的蕭殷懵了,抬眸看向坐在駿馬上的少女。
月隴西也懵了,看向朝一個男人伸出手的卿如是。
訝然和糾結的神色只有一瞬,蕭殷輕道了聲得罪后,便搭上卿如是的手,利落地翻身上馬,在她后面坐下。
“我來騎罷。”緊接著,他的手繞過卿如是的腰,并不貼覆,只輕攬著,接過她手里的韁繩。
月隴西的視線在他們二者身上流連,神情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