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被嘎腰子、挖那啥宮突破正常人下線的腦殘文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聽完的袁珠人都快被嚇傻了,愣了好一會才面無人色看向簡月嵐,“姐,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
簡月嵐頷首,心里發笑面上嚴肅道,“這個故事的女主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小姐妹,在我老家鬧得沸沸揚揚,好多人都知道。”
現在也不會資訊發達的后世,從南到北相隔幾千公里,打個電話都要轉機好幾次的情況下,真假她說了算。
袁珠久久沉默。
半晌憋出一句——
“癡線。”
這話和白癡、傻B一個意思。
簡月嵐眼睛驟然瞪大,“嗯?”
“我說姐你那個叫孟寶珠的姐妹是個癡線,那麼好的條件,怎麼就瞎了眼ꞏꞏꞏꞏꞏꞏ”
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發現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
“我、我也是個癡線。”
還挺有自知之明。
“還覺得那位方同志好嗎?”
“不不不。”
她連連擺手,對自己做了個深度剖析,“是我眼瞎還一葉障目只看見他的臉,沒看見他渾身的缺點,沒將他的家庭條件考慮進去。”
“也一直沒腦子的以為婚姻是兩個人的事。”
“我決定了。”
她左手握拳砸在右手上,擲地有聲宣布,“我明天去找他還我錢票,的確良和鋼筆的錢也得原價給我。”
“你有借條嗎?買的確良和鋼筆送他時票據有沒有留著?”
這話一出,袁珠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購買票據有,借他的錢票沒欠條。”
“我這是不是要不回來了?”
沒欠條有點難辦。
簡月嵐問她,“你借他錢票的時候有沒有第三人在場?”
“沒有。”
這下是真的沒轍了!
欠條才能證明姓方的和她有借貸關系,沒欠條的情況下有人證也有操作的空間,偏偏她什麼都沒有。
“錢票大概率要不回來,的確良和鋼筆的錢票可以要回來。”
“我去找我爸媽,讓他們幫我想辦法。”
一想到若是她不聽勸和方越結婚,最后落得個和簡月嵐小姐妹相同下場,袁珠心里就跟爛了似的難受。
“姐,我就不陪你了,你晚上鎖好門自己安全,我要回去和爸媽商量如何讓方越將欠我的全部吐出來。”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簡月嵐能阻攔嗎?
不能。
她巴不得姓方現出原形,免得日后再去霍霍別的姑娘。
這種男的就該一輩子出不了頭,只能在底層掙扎。
“我送送你。”
“不用,就幾步路的事,姐你早點休息,我走了。”
送走袁珠后,簡月嵐長舒一口氣,“終于可以放心休息了。”
袁家夫妻和袁偉沒得休息,沒想到自家姑娘(妹妹)會蠢到去扶貧,還倒貼那麼多出去的三人氣得一夜沒睡。
翌日早早就起了床全家出動去找姓方的麻煩。
簡月嵐起床離開時還特意去袁家看了看,本意是想問問情況,結果鐵將軍鎖門只能帶著不知道后續的遺憾回了海島。
卻不想隔了沒幾天,二老在帶著兜兜和大吉它們出去遛彎回來時,竟然將袁珠也帶了回來。
“姐,我來和你匯報后續了。”
第247章 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還有這種好事?
簡月嵐一聽來了勁,都顧不上和她寒暄就熱情招呼袁珠在石凳上坐下,又忙前忙后的泡茶,上果盤。
哦,小兜兜愛吃的果干,和大吉它們用來磨牙打發時間的魚干和愛吃的蝦肉干也不能忘。
二老年紀大了,喝蜂蜜水就行。
等全部弄好,她捧著袁珠同款果茶坐到了她對面,笑瞇瞇催促,“快說。”
袁珠就覺得,她姐現在看她的眼神 和她當初去動物園看猴子一樣,就差拿根香蕉投喂了。
“姐,你眼里的光收一收,我瘆得慌。”
二老轉頭看向她,發現她眼睛真就亮得不像話,頓時哭笑不得。
“你悠著點,把珠珠嚇跑就沒得聽了。”
“對。”
小手拿著顆荔枝剝的兜兜擲地有聲,“媽悠,姑姑買糖。”
這是說袁珠給他買了糖,看在糖的份上別把人嚇跑。
簡月嵐哦了聲,“好的,媽媽聽話,悠著點。”
小孩兒滿意頷首,非常有大佬風范看向袁珠,“姑,講故事。”
袁珠囧了囧,好家伙,這母子倆都拿她當猴了。
不過算了,猴就猴吧。
至少她是一只已經清醒、后半輩子不用慘死還害死父母兄長的猴。
該感謝。
“方越還我錢票了。”
她開口,將和方越的對峙娓娓道來。然而這姑娘不適合講故事,明明激動人心的時刻,她聲音平穩的沒絲毫起伏和感情。
明明很平淡的地方,她情緒又莫名高昂起來。
這種描述方式,別說簡月嵐聽得一臉嫌棄,連兜兜都嫌棄。
所以,在她講完后,這娃直接吐槽了一句——
“姑笨,奶奶厲害。”
袁珠,“???”
被個小孩兒鄙視什麼的,她真的是好不服氣啊。
“姑姑哪里笨了?你袁奶奶又哪里厲害了?”
“你沒嘴,奶奶會罵人。”
小孩兒一針見血,“還哭。”
他不明白,和人吵架有啥好哭的,又不是干架。
真干架打回去也是別人哭,萬萬沒有自己哭的道理。
“打。”
小拳頭揮了揮,他一臉驕傲,“我厲害,打哭龍龍。”
“姑你也打,讓別人哭。”
袁珠一臉懵逼,雖然都是短句,但這個話的意思她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