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高,而是非常的高。
男女體力的先天差異非常的巨大,隔壁老葉家的小簡同志那是特例。
就她那個力量值,別說女人了,大部分男人都比不過她。
真正能和她有一拼之力的,大概只有猛虎、大象這些生物。
野豬都夠嗆,畢竟這是個能徒手錘死野豬的狠人。
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吳月嚴肅道,“必須能打得過漢子,我要求也不高,你把她鍛煉的比小簡差點就行。”
魯常勝,“……”
魯常勝想吐血,“你要求不高你讓我把她鍛煉的比小簡差點?”
“很難?”
魯常勝抹了把臉,無奈道,“媳婦,這不是很難,而是非常難,小簡……”
頓了下,他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能歸到女同志的范疇內。”
葉臨星正好找他有事,進門就聽見他這句話,頓時額頭掛滿黑線清了清嗓子。
“老魯。”
聽著門口傳來的聲音,魯常勝不但不心虛。反而一臉驚喜起身離開位置快步跑到葉臨星跟前將他拉了進來,“老葉你告訴我媳婦,小簡那大力到底能不能鍛煉出來?”
這話一出,葉臨星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看向仰著小臉喊他叔叔的妞妞,誒了聲后看向吳月,“嫂子你想讓老魯鍛煉妞妞?”
吳月嗯了聲,“我想她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有自保能力問題不大,想達到我媳婦那個程度不是后天能鍛煉出來的。”
他媳婦那是先有的先天大力,經過鍛煉習武后才有現在的身手。
吳月笑笑,“有自保能力就行。”
“那就練吧!”
于是,這個話題到此結束。
葉臨星和魯常勝去外面說起正事,等談好回家已經是大半個小時后,他家胖兒子正在回答簡政安的提問。
“5+2是多少?”
小孩兒立刻伸出手指虛空點啊點,小嘴念念有詞,然后給出準確的答案。
“7。”
“6-2呢。”
“4。”
連續問了幾個加減題后,簡政安看向簡月嵐,“他這個隔空算加減法你教的?”
“不是,他無師自通學的。”
正埋頭理線的簡月嵐頭也不抬,“又不是什麼稀奇事,小禮他們哪個不會。”
簡政安嘴角抽搐了一下,“書瑜他們就不會。”
上個學跟要他們命一樣,做個作業不是口渴要喝水,就是肚子疼要尿尿之類的。
事多的人恨不得打死他們算了。
“這不能怪他們,只怪你基因不好。”
埋汰起自家哥哥,簡月嵐是認真的。
龔大海哈哈大笑,“我就說你不能在她這里找安慰,她不罵你就不錯了。”
“那也比你好,至少她沒把我丟糞坑里過。”
不就是互相傷害?
來呀,誰怕誰。
黑歷史被提及的龔大海臉黑了,他不滿質問,“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
簡政安咧著一口大白牙笑,龔大海提著拳頭就想揍人,被兜兜眼疾手快攔住了。
還沒他膝蓋高的孩子,仰著小臉認真道,“伯伯,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怎麼還能跟個小孩子似的打架呢。”
“我們要講道理,大吉你們說對不對?”
“喵!”
旁邊或躺或臥或坐的大吉他們,齊齊喵了聲。
這個時候老太太從外面提著條魚進來,美滋滋道,“我買了條新鮮魚回來。”
簡月嵐他們抬頭看去,這一看震驚了。
“這麼丑的魚?”
沒錯,老太太帶回來一條奇丑無比的魚。
簡直是瞎長的典范,一看就是深海魚。
能買到這種魚,老太太也是運氣好。
“是丑了點,但阿林說這魚好吃。”
簡月嵐湊過來盯著魚看,發現不認識,也沒吃過,頓時有些犯難,“阿林叔有說這魚怎麼做嗎?”
“他剁塊煮粥,說很鮮。”
“那我去做。”
“我去。”
葉臨星把她攔了,“你劈你的線,做飯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家里三個大男人,哪能讓他媳婦放下手里的活去做飯。
所以,他看向簡政安和龔大海,“來幫忙。”
“好嘞!”
兩人都是沒有君子遠庖廚想法的漢子,洗衣做飯搞家務樣樣行,龔大海是沒辦法,娶了個身份特殊的媳婦,就注定他不能指著媳婦柴米油鹽醬醋茶地像伺候大老爺似的伺候他。
只能他來。
至于簡政安,家庭教育教出來的。
畢竟簡家女人都彪,家里漢子要是想做甩手大爺,有好果子吃。
娶的個媳婦更是有一手好黑暗料理手藝,輕則腹瀉重則中毒的情況下,他們家要麼他做飯,要麼食堂。
直到書瑜大了,學會了做飯,他不在的時候一家四口才減少了去食堂的次數。
以前書瑜不會做飯他不在時,媳婦孩子恨不得扎根在食堂。
因此,做習慣了的兩人一喊就動。
兜兜見了顛兒顛兒跟上,“我也學。”
這娃對自己的身高和年齡是心里一點數都沒有,都還沒灶臺高,就想著學做飯。
老太太很想說你還小不需要學,看看小孩兒歡快的樣子又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只能眼不見為凈湊到簡月嵐身邊,看著她嫻熟無比的將一根蠶絲線劈成一根根,納悶道,“知知,你今天準備開夜工?”
“不開。”
她手上動作不停,“我先把線劈出來,免得明天還要劈。”
說話間,一只黑漆漆又毛乎乎的爪子搭在了針線筐的邊緣,眼角余光掃到這只黑爪子的簡月嵐咳了聲,毛爪子立刻縮了回去,眼睛也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