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拒絕敵人的糖衣炮彈。
于是,這個話題就此結束。
簡月嵐和他說起了正事。
“什麼?”
呂國偉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你要拿醫藥開刀了?”
“叔你過火了啊。”
簡月嵐哭笑不得,“我這是進行投資,別搞得我好像要殺人似的。”
“醫藥行業可不好做。”
他嘖了聲,“這行我聽說水可深。”
還挺懂行。
“你是單純的投資,還是參與管理和研發?”
這問題就問的很沒水準。
“和之前一樣,我不參與管理也不參與研發,這些都有專人負責,我只負責投錢拿收益和分紅。”
“不怕被踢出去?”
呂國偉嚴肅道,“沒信得過的人,我勸你還是謹慎點的好。”
“我七哥牽頭。”
“親的?”
“堂的,但和親的沒什麼區別。”
呂國偉對她的來意有了數,“人你自己去要,出差補貼你給他們發。”
“好。”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后,簡月嵐去法務部找了部長詹忱,和他敲定好出差的時間后,將證件交給他去買票。
三天后,一行人和簡政孝在某酒店匯合。
一番密談后,簡月嵐將錢和方子留下神隱回了安城,陪圈圈去游醫。
詹忱團隊留下配合簡政孝處理后續的事宜。
8月26日,母女倆游醫回來的第三天,圈圈也從法國回來了。
葉臨星正好休息,開著車去接機。
下午一點多,父子倆回來了。
“噢,我親愛的媽媽,姐姐,你們想我嗎?”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做嘻哈打扮歪戴著一頂棒球帽的小少年張開雙臂扭著小腰帶著一陣香風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這模樣看得一家子齊齊無語。
卷卷一臉嫌棄,“你快油死了。”
說著,她轉頭跟阿福道,“福姨,晚上炒菜別放油了,放圈圈就行。”
“好!”
阿福配合點點頭,嘴恨不得咧到耳根。
圈圈嘴一噘,問簡月嵐,“媽媽,我很油?”
“油死了!”
“姥姥太奶太爺,媽媽和姐姐不愛我。”
小少年一聽朝簡媽撲去,一頭扎進她懷里撒嬌。
簡媽噴嚏一個接一個,手忙腳亂推他。
“你起開,太香了。”
香得鼻子完全受不住。
“走走走,你說你一個好好的男孩子,搞這麼香干什麼。”
“我沒搞,這是貝蒂阿姨她們身上的香。”
外國人體味重,不噴香水好像出不了門似的。
說起香水,他朝葉臨星伸出手,“親愛的爸爸,請把我的箱子打開,我給大家伙帶禮物了。”
“還有禮物?”
“必須有,十二舅舅也準備了。”
葉臨星沉默著扛進來三個大尺寸箱子。
然后,一群人聚在一起等到分禮物。
大貍它們也擠了過來湊熱鬧。
“媽媽,這是我給你買的包。”
一只經典老花包懟了過來,簡月嵐伸手接過,感覺重量有點不對,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整套的伯萊尼,和兩瓶香奈兒的香水。
“姐姐,這是你的。”
五本原文書籍懟給了圈圈,她接過翻開瞅了眼,立刻如癡如醉的看了起來。
“太奶太爺,這是你們的。”
“姥姥……”
禮物一樣樣送出去,收到禮物的眉開眼笑。
就連大貍它們也收到了禮物,貓糧狗糧和貓罐頭狗罐頭。
當場開了給幾只換口味,一個個吃的呼嚕呼嚕的,還挺愛吃。
圈圈一臉欣慰,“不枉我占了宗雨他們的托運份額千里迢迢把糧和罐頭帶回來。”
說著,他拿了兩個盒子遞給阿福和阿荔,“姨,這是你們的。”
阿福和阿荔一臉驚喜,“我們也有?”
“家里一份子都有。”
圈圈笑呵呵,阿福和阿荔笑容滿面接過道謝。
打開是兩條披肩,倆小姑娘喜歡的不行。
再次道謝。
“不謝。”
圈圈擺擺手,拿了最后一個黑絲絨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塊伯爵表。
“親愛的爸比,這是舅舅陪我給你買的,喜不喜歡?”
葉臨星的回答是取了手腕上的表,朝他伸出手,“給我戴上。”
“遵命!”
葉臨星不知道伯爵的價格,只覺得孩子的一片心意不能浪費。
直到晚間靠在床頭欣賞時,護手的簡月嵐戲謔道,“是不是很喜歡?”
“喜歡,你別說,兒子眼光真好,這表好看。”
“價格更好看。”
“多少錢?”
簡月嵐報了個數,葉臨星眼睛驟然瞪大,“什麼玩意?這塊表二十多萬?”
“嗯。”
“他哪來的錢?”
話剛出口,他就反應過來,很明顯,這塊腕表的款式是他媳婦選的,錢也是她付的。
也就說,他們家兒子的這趟法國行,他媳婦沒少兌外匯。
理清楚這點,他一臉無語,“所以,我們兒子就是個帶貨工具人?”
“那不是,除了這塊表的款式是我挑的,剩下的都是兒子自己挑的。”
按照她的審美,她死都不會選老花。
哪怕老花是經典中的經典,欣賞不來就是欣賞不來。
葉臨星就搞不明白,“你干啥給我買這麼貴的表?”
“被金錢腐蝕的時候,看看你手腕上的表。”
簡月嵐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葉臨星順手將她抱住,小女人的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誰敢用金錢腐蝕你,別客氣,直接送紀檢組。”
葉臨星就懂了,他媳婦這是怕他走錯路,毀了大好前程。
他就很無語,但更多的是感動。
媳婦這樣做,又何嘗不是告訴他,家里經濟不需要他操心,讓他有底氣面對來自外界的一切誘惑。